时迁依靠疯癫和尚的帮忙和扶桑国回来的几百水手就夺了杭州城,一时间名声大噪。不过取了杭州城的时迁却不知道如何应对详实的情况了。他想找疯癫和尚问计,可是这个疯癫和尚似乎人间蒸了一般,毫无踪影。时迁怀疑这个疯癫和尚就是种师道成立的那个神秘的“站暗处”的中的高手。当然他也这个疯癫和尚是那个神秘的李修缘装扮的,可是李修缘又和站暗处是什么关系呢?时迁真的摸不到一丝的线索。
杭州锦衣卫时迁是不敢相信了,而且相对富庶的杭州让钟氏父子折腾了一番后,府库已经十分空虚。由于钟子仪到处散布城外都是金兵的谣言,导致城中百姓不敢出城,城外百姓四处逃往,杭州城内的各种供应已经不足了。
时迁作为锦衣卫的最高领,打探消息自然不在话下,排兵布阵这些年也算是有些长进,但是对于如何守卫一座城池他可就没有什么心得了。
时迁查看了一下钟氏父子组建所谓兴楚军,现兴楚军的主力由原来杭州的那些厢军组成,再加上去强行征集来到百姓组成的,他们被强行集结在一起,缺少训练,人数虽多,但是连乌合之众都算不上。要是依靠,这些人守卫杭州,只怕任何一支军队攻城都可以将杭州城拿下。而栓子带来的那些水手却和海盗水匪一般,争勇斗狠,劫掠四方还行,但是要守卫杭州城,一个是人数太少,在一个也是实力不足。
时迁也是无奈只好将杭州的具体情况用飞鸽传书的方法传递给种师道,然后又请来了栓子来商量对策。
时迁对栓子道:“栓子兄弟,你也是到过东瀛扶桑国的锦衣卫,算是见过大世面了。如今杭州的形式如何料理。”
栓子道:“大人,我在扶桑国还有那个及时雨宋江给出出主意,后来五爷也到了扶桑,那时就是五爷主事了。我那里懂得治理地方之法。”
时迁道:“如今杭州城糜烂甚重,在下实在不知如何料理。你在怎么说也是商人,懂得如何赚的盆满钵满,如果你把当前现状当做一场生意,那你如何处置?”
栓子想了想道:“杭州城缺兵少将实在不是可守之地也。现在咱们最大的本钱是十公子,只要十公子能安全的回到西北,别说是杭州,就是所有财物都丢了又能怎样。”
时迁听到了大吃一惊,道:“怎么?你是说杭州城不要了?那我等费力取他作甚!”
栓子道:“不是不要,而是可以暂时放弃。”
时迁道:“这到让我疑惑了。”
栓子道:“可将投降的兴楚军选择精锐编练一番,如果金虏南下,能守则守,不能守,咱们沿着水路从钱塘江退到海上,这金虏虽然强横,难道还能在水手与我们一较短长吗?”
时迁道:“只是可惜了这一城百姓了。”
栓子道:“钟氏父子诈骗百姓,让他们困守孤城等死,如今百姓已知真相,对他父子早已恨之入骨。咱们不如反其道而行之,让他们自愿离开城池,这样既可施恩德与黎明,又可以保存他们的性命,可谓一举两得也!”
时迁道:“妙计也,看来你杨掌柜长进不小。”
栓子道:“大人不要忘了,咱们最大本钱是十公子,当然还要天雄少爷,他们如何到西北呢?我刚回中原,对中原战事不熟悉,还请大人明示回西北安全的道路。”
时迁挠了挠头,道:“如今已经中原大乱,河东、河南到处都是金兵,那里有妥当的去处,然后再想办法回到西北。”
栓子道:“既然是天下大乱,那里又有安稳妥当之处呢?”
时迁道:“目前还有3处所在?”
栓子道:“愿闻其详。”
时迁道:“第一处便是沿着长江逆流而上,然后到达襄州,那里吴麟爵爷就在那里。”
栓子道:“襄州距离西北虽然近,但距离河东更近,太过危险不可去也。”
时迁道:“第二处便是蓼儿洼,可以做海船北上到山东大泽中躲避起来。蓼儿洼如今由锦衣卫宋万在那里,山东未经刀兵,如今经营的好生兴旺。”
栓子道:“这倒是好去处,不过如今已经入秋,风向水纹都不对,这要是北上只怕会有危险。不知第三处在何处?”
时迁道:“那便是泉州。泉州也有锦衣卫站点,虽然不大,如今倒是安稳。只是为保完全,需要先夺取了泉州。”
栓子道:“这虽然废些周折,但也可行。可以先到泉州落脚,等来年风信转了,再回北方。”
时迁道:“我看也行,那个钟相皆锦衣卫之威都能取了杭州,我等就不能去泉州吗?栓子掌柜,你就带着你的水手去泉州,伺机取了城池。我在这里等你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