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琳不是不懂进退的傻白甜:“…那真是抱歉了,将军大人。”
荧吼道:“「女士」!”无论如何,账是该好好清算了,更遑论,此时的景地容不得退让。
这几乎能扑上来的怒火,罗莎琳不屑地拂手:“好了好了,知道你忘不掉我,不用总把我的名字挂在嘴上。”
“我也知道你记恨我…阴魂不散的旅行者,在这里见到你,我一点儿都不奇怪。”
荧细数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在暗中推广邪眼…”
面对指控,罗莎琳没有露出窖迫或慌乱:“急着在将军面前揭露我的「罪行」吗?”
她悠然自得,游刃有余:“呵呵呵…我不过是来自至冬的外交使节而已,你在讲什么,我可都不知道呢。”
派蒙伸脖子干瞪眼:“她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荧看向雷电将军,女士嚣张的根源之一,来自于她作为外交宫的身份:“为了失去神之眼的民众…”她试图勾起雷电将军,或者说…巴尔泽布的爱人天性。
雷电将军的眼眸微动,似乎对荧的说辞…有所反应。
情况即将失控,罗莎琳猛地打断道:“别讲那些我根本不关心的人和事了。”
她带着引导思考的意味,道:“本就连名字都不会被人记住的小角色们,能参与到这场为了抵达「永恒」的革命之中,成为垫脚石…”
“对他们短暂的人生来说,岂不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吗?”
话音刚落,雷电将军眼神陡然冰冷,属于生命的波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人偶机械的仿制虹膜。
罗莎琳语气骤然多了几分恭维:“将军大人,我所说的应该没错吧?”
“……”雷电将军沉默不语。
眼见巴尔泽布失去了兴趣,荧直指七神与愚人众的冲突:“还有温迪的神之心…”
闻言,罗莎琳露出抹深邃的、难以言明的微笑:“翻起旧账了么,你还真是记仇啊。”
她词句陡然间无比虔诚:“至冬女皇的理想,是这世间最为高洁而纯粹之物。”
“相比而言,你所说的那些…不过是些不足挂齿的「必要的牺牲」罢了。”
荧知道说服雷电将军铲除女士再无可能,只得采用最原始的方法,拨剑。“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见到荧打算动粗,罗莎琳笑了,是见到马戏团的小丑把自己当成人物的嘲弄:“呵,了断?哈哈哈…”
既然旅行者想要了断,她也不介意给她了断:
“我也对你这张脸,稍微有些厌倦了。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是这般有勇无谋的人。”
“在你说大话之前,可曾意识到…你还是稻妻的头号通缉犯呐,先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闯进天守阁,在御前大放厥词,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