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正常情况不会啦。]
[派蒙:为什么酒蒙子也加入进来了?]
[钟离:可能是他视自己离去的友人,类似于哥哥的身份吧。]
爱丽丝玩性大,略带疑惑地问:“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维瑟弗尼尔指向莱茵多特:“关于你的性格,她以前跟我说的不少。如此富有童心的女士,实属少见。”
一个巨型的嘟嘟可砸在了维瑟弗尼尔脸上,让他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答对了,奖励一个嘟嘟可。”
维瑟弗尼尔无奈的,叹息地道:“可惜你在这个世界没有身份,不然我就能凭借这个讹你一笔了,就不用成天居无定所了。”
“……”爱丽丝不可置信,试图从维瑟弗尼尔脸上看到一丝说谎的痕迹,但迎接她的只有平静与无奈。
“我姐妹真惨,你们可别欺负她。”
“这你大可放心,在那家伙的监视下,我们不能把莱茵多特卖去风月场所,谁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有趣?反手把我们也卖出去?”
维瑟弗尼尔没有试图说什么五罪人之间的情感,而是拿出了更切合实际的利益威胁。
维瑟弗尼尔站起身,视线扫过还在打闹的几人:“休息时间结束了,准备开始拍摄第33幕。”
第33幕。
屏幕黑暗,只有一行小字;现在…奥赫玛。
海洛塔帝从丹恒的身份转到独眼贤者,那特夏的身份。
这场戏彼此都是本色出演。
莱茵多特问出了心里藏了许久的疑惑:“方才那盛大又荒唐的表演,就是你的毕生所求?”
海洛塔帝承认地毫不犹豫:“我为真理舍弃一切,就是为了换来今天的这一刻。
眼中尽是学者对于真理的渴求…甚至到了痴求的地步。话锋急转而下——“倒是你诚如我所料,面对权力的可乘之机毫不犹豫,就像……”
“…嗜权如嗜腐的苍蝇。”莱茵多特眼中的反讽与一丝自嘲来源不是演技,而是在提瓦特的生活。
[莱茵多特:这句话我返还给你,海洛塔帝。]
[海洛塔帝:那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再者了,嗜权如嗜腐的苍蝇不正是你自己的真实写照吗?当初在坎瑞亚的时候,你虽然被我压了一筹,但你可从不甘心屈居人下呢。]
[莫娜:师傅,他们话语里的火药味好重。]
[芭比洛斯:很正常,他们在坎瑞亚的时候,生态位相互冲突,一个国家的资源就这么多,为了各自的研究与真理,可不就打起来了嘛。]
“我可没这么说。”海洛塔帝说罢,身上那股气质若隐若现,完美契合那刻夏对阿格莱雅那种既厌恶,又认可的复杂情绪。
又或者说,他虽然对莱茵多特厌恶,但也认可她求知的内心。
阿格莱雅语气笃定,虽是询问,却更像是确认一件心里早有答案的事实:“但最后的那番话…你已经知道了?我对白厄的安排。”
那刻夏直到此刻,仍不忘学者的傲骨:“我失去了一只眼睛,视野却比任何人都更明朗,你人性将尽…与我这具行尸走肉差不了多少了。”
[荧:对方有狂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