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幻境的海洛塔帝颔,“可以,不过请叫我阿那克萨戈拉斯。”
此话一出,莱茵多特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阴阳怪气。
“老东西,在这里装嫩。”
海洛塔帝声音平静,未受丝毫打扰;
“哟,这不阿格莱雅吗?”海洛塔帝朝莱茵多特竖了一个中指,“不高兴见到你。”
莱茵多特冷笑,也进入到了入戏状态,又或者说是某种意义上的本色出演,“我也是。”
海洛塔帝放弃控制,而是选择更温和的引导自己对莱茵多特的不爽,“吃饭去吗?希望饭里有毒。”
莱茵多特也不甘示弱,“没吃,你姐姐还好吗?我想请她吃饭。”
海洛塔帝的嘴角微不可察的扯了扯,“莱茵多特,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剧本里对这对冤家的定义,并没有针锋相对到这种程度。”
莱茵多特一脸不屑,甚至对剧本表自己的意见,“这不是还没开机吗?再说了,让那刻夏的姐姐活着,把他的人设改成姐控,再让阿格莱雅与他姐姐是好友,这样的冤家比你设计的好多了。”
海洛塔帝当即严肃地严词拒绝词,“这年头,喜剧不讨人喜欢,只有遗憾与刀更能撬动观众的心。我们对翁法罗斯的定义是一个阳光,开朗,治愈的故事。”
莱茵多特对于海洛塔帝这种无厘头的幽默感,丝毫提不上兴趣,“呵…先思考剩余的黄金裔演员吧,即便能凭借爱丽丝的魔法实现一人分饰多角,但角色的灵性依旧是一个难题。”
“风堇,遐蝶,刻律德菈,海瑟音,这四位黄金裔,你准备什么选角?这四位我可演不了,一部电影,哪怕只有一个角色出了问题都有可能达不到祂要的那种高度。”
这个问题之刁钻,时间之仓促,简直就是在叨难,海洛塔帝淡淡的说道;
“苏尔特洛奇,雷利尔,芙宁娜,维瑟弗尼尔。”
苏尔特洛奇眉头紧绷,对于海洛塔帝的安排,他质疑道;
“风堇,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如果她跟我训练一天,恐怕便会精神崩溃。”
这次开口的是维瑟弗尼尔,“不。”他轻描淡写地否定了苏尔特洛奇的想法,“在对于这个人物的塑造方面,你可以参考最初遇见的丝柯克,虽然看起来柔弱,但却有着一种远于常人的坚毅。之所以让你演她,正是你也具备这种坚毅,这是芭芭拉难以演绎地。”
突然,苏尔特洛奇的声音冰冷到带着刺骨的寒意,“你的意思是让我一个壮汉演一个女孩子?坚毅的气质,为什么不让我的徒弟来?”
维瑟弗尼尔耐心的解释,“丝柯克不适合演风堇,她同样很坚毅,但绝对演不出风堇面对那刻夏这位恩师时的感觉。”
[达达利亚:我敢打赌师傅对于自己的师傅这一定会有心理阴影,就像是坐出租车出严重意外之后,对出租车自然也有心理阴影,哪有师傅像苏尔特洛奇那么教的?]
莱茵多特看向海洛塔帝,他曾经在深秘院的那些老底,她不说知道的十成十,七七八八还是有的;
“心理阴影会影响演戏这点无可避免,海洛塔帝也不像闲云那么有亲和力。”
“呵呵,情感淡漠的人也有资格说我?”海洛塔帝看向维瑟弗尼尔,“海瑟音那种对于某种事物的求而不得,你能否完美适任。”
维瑟弗尼尔闭上双眼,仿佛在追忆什么?当他睁开眼后,那种沧桑感再一次回到眼中。
“可以,预言的不可改变性同样让我对于改变求之不得,即便是许久之前,但依旧在我的内心留下了痕迹。”
维瑟弗尼尔看向跟过来玩泥巴的空,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尊敬的深渊神明,我要使用第二次在提瓦特捞人的机会,这次的对象是……芙宁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