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因多特无语到姥姥家了,但她对于这位神明一点办法都没有,完全打不过。
眼见事态开始朝不可控的方向展,维瑟弗尼尔及时开口:
“尊敬的神明大人,你把她摔死了,那么你以后岂不是少了一个可以收获乐趣的工具?也看不到这出大戏了?”
空思索再三,微微颌。
“你说的还算有点道理。”紧接着,随手一挥,把维瑟弗尼尔打飞出去。“但我不喜欢别人命令我。”
[戴因斯雷布:就应该这么做,这混蛋哥哥就应该打我只痛恨,为什么打他的那个人不是我?]
[维瑟弗尼尔:换你来打我,怕是能给我脑浆打出来。]
虽然空把维瑟弗尼尔击飞了出去,但考虑到自己确实挺想看戏的,索性便让莱茵多特平稳落地,至于…维瑟弗尼尔,祂并没有杀了他的意思,所以他只是挣扎了几下,也爬了起来。
空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世间万物,窥见人内心深处。未等莱茵多特开口,他便说道:
“爱丽丝对吗?呵…把魔女拉来演戏,可别让我失望,不然就不是把你们喂深渊魔兽,而是千刀万剐,再放进两颗行星的中央,永生永世被引力拉扯,生不如死。”
祂的话语,冰冷而无情,在彻底失去人性的祂面前,道德与礼仪只是拖累的负担。
[苏尔特洛奇:只有无聊的人才会用刑法来满足自己空虚的内心,比起这个,我更愿意一击泯灭万物。]
好在,
空那血红的眼睛渐渐恢复了一丝金色,他轻抚额头,语气平静却带着肉眼可见的疲惫。
“小心点,你们不能死,我不能将我的疯狂倾泄给别人,那不是旅行者会做的事情。”
随手撕开了深渊裂隙,肉身横渡空间通道,直抵爱丽丝面前,回到提瓦特,故地重游,空却没有时间去怀念,而是压低了声音,像压抑兽性的野兽。
“跟我走,莱茵多特找你。”
她看到空的到来,有些意外,但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你的疯狂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在你眼中,看到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空的大脑像是在被数十万根针扎一样刺痛,眼瞳里的那缕金色若隐若现。
“一坨待被撕烂的腐肉,又或是,满足乐趣的玩具之一,存在的唯一价值,只是被我轮番施展各种酷刑,人类…总是在研究针对同类的残酷刑罚。”
[派蒙:刚开始听的时候好吓人,但后面感觉他说的还有点道理?]
[艾尔海森:人就是这样的,生物拥有了智慧,也就拥有了展奇奇怪怪的念头的潜力,就像猫也会戏弄老鼠,但它不会想把老鼠塞进嘴里,让老鼠奋力挣扎,等老鼠无力时在微微张嘴,给老鼠希望,等老鼠要逃出去时,再把嘴微微闭合。如此循环往复,直到玩腻才后,让老鼠在坚信自己再坚持一会,猫就会把嘴睁开时,让它活生生累死。]
[卡维:艾尔海森,你脑子都在想着什么东西。]
[艾尔海森:着名的希望实验教科书里有我,只是简单的把它转换了一下,免得别人以为我在说研究人员太狠心了。]
[荧:黑化后的哥哥这么疯狂的吗?突然感觉如果另一个选择是这样的话。哥哥加入深渊教团。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的时候该怎么办?]
[戴因斯雷布:哪怕是我也感觉你说的很对。不过,他并没有这样的选择,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深渊王子之空:深渊的诱惑,本质是沟通内心最渴望之物,杀戮与折磨的欲望则是深渊本身的色彩与自我的愤怒结合所缔造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