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还好吗?″
生复活这种乎认知的事再加上老师不对劲的样子不得不让阿贝多往最坏的方向想。
莱茵多特泯唇。看着阿贝多原本冰冷的声音带上了些温度。
“阿贝多,我先送你出去,我与海洛塔帝还有一笔帐要算。″
她的声音里染上了一抹杀意,阿贝多还想说什么,却被莱因多特一个眼神呵斥住了。
莱因多特轻轻抚过阿贝多的头,“你从来都是一个好孩子,你不该在这里的。″
′′维瑟弗尼尔,雷利尔……跑的倒是够快。″
虽然老师总是在说阿贝多不认识的名字,但他还是选择听她的话。
“老师,那空呢?″
莱因多特眉眼微微垂下,带着一种魔性的安抚。“等事情好了,我带他来见你。″
阿贝多心中最后一丝疑虑被打消了,顺着莱因多特往外走。
等他们离开后,原本一动不动的空眉头紧蹙,仿佛在做什么恐怖的噩梦。
他睁开眼时,眼神中是迷茫与恐慌,与数之不尽的问题。“我是谁?我……这是在哪!″
嗡——!!!
两种截然不同的认知在交织,空的脑袋满是剧痛,像是两支军队在他脑内交战,炮火连天。
其中一方是空熟悉的普通生活,而另外一方……那是什么?龙,元索,七神,深渊?
空从手术台猛的蹦起,他重重将额头撞在墙上,嘴里在嘶吼——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是谁!!!″
那模样可怖的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伤口在生之执政力量的作用下迅愈合,其过程甚至不过o。1秒。
许久之后,
空似乎是放弃了。
他孤独的蹲在角落里,他现在的实力并不足以支撑他摆脱装置的认知扭曲,但也没低到在没人主动操作的情况下被装置再次扭曲。
这种不上不下是最可悲的,他神志不清,无法在两段截然不同的记忆里找到′′我′′或“假″的锚点。
或许他将在这角落里蜷缩,直到腐烂。
嘀嗒——
嘀嗒——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生物室的寂静,来人很匆忙。突然,她似乎是注意到了蜷缩在角落的空。
她试探性的问——
“你……还活着吗?″
空抬起头,迎上的是丝柯克那双异色的眼睛,对此时的空来说那无以比太阳更加曜眼。
′′你是……?″
空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竭力的想要在脑海里找到丝柯克的痕迹,哪怕一点点都好,但最终却一无所获。
空蜷缩的更深了,他不想与任何人接触,因为那种没有根的空虚感会再度找上他。
可耳边传来丝柯克俯下身的声音,她温柔的,像是捧着一件珍贵的易碎品般问道:“你怎么了?我们可以去找辅导员。″
空抖了一下,声音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幼兽般带着脆弱,“你叫……?″
丝柯克抚上空的脸颊,声音里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庆幸。
′′丝柯克,你……可以称呼我为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