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说完这话,就目光灼灼的盯着杨玉珍了,使得杨玉珍也心里一颤,随后才瞬间泪如雨下的对着杨安嚎啕道:“陛下,臣女有罪,臣女不该欺瞒陛下,更不该让我们观王一脉,落下一个不忠的名声。。。。。。”
杨玉珍很快就把武士彟在观王祭日期间,居然整日出入青楼的事,仔细对杨安说了一下,说完以后,她又继续道:“陛下,此事并非臣女刻意隐瞒,臣女也很煎熬。”
“作为我杨氏族人,观王的亲侄女,那武士彟在伯父祭日期间干出如此有违孝道之事,臣女实在不能再与他一起生活了。”
“可此事臣女也不能对人言,因为臣女知道,这件事一旦说了,除了武士彟或许会有麻烦以外,咱们大隋皇室也会脸上无光。”
杨玉珍确实非常纠结,甚至今日,如果不是杨安让她想清楚,用观王一脉的忠诚来提醒她,她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毕竟不管怎么说,她与武士彟也算多年夫妻,他们之间,纵然不能继续下去了,但却也是有些情分的。
可现在,杨安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这就让她实在不敢再隐瞒。
因为这样的事,一旦回头被皇帝查出来,她自己一个人欺君也就罢了,或许还会连累整个观王一脉都跟着遭殃。
这是她绝对不会允许的。
“嘭。”
“这个武士彟,他是想死了吧?”
“观王对他恩重如山,在他还是一介商贾之时,就把亲侄女嫁给他,后来又让他随侍左右,教他做官,送他锦绣前程。”
“他就是这样报答观王的?”
“在观王祭日期间出入那些风月场所,烟花之地,亏他能干出来这种忘恩负义的事?”
但杨安却在杨玉珍把这些都说出来了以后,顿时嘭的一下重重捶在桌案之上,随后立刻就对着甘露殿外的太监下旨:“来人,传朕旨意,让大理寺给朕把那个武士彟下狱,不只他,就连他们武家其他人,也一同下狱。”
杨安被气坏了,纵然早就察觉杨玉珍与武士彟和离这件事里面,肯定存在猫腻。
但却也没想到猫腻居然会这么大?
武士彟在观王祭日期间出入风月场所?
这种事莫说放在古代了,就算放在后世,这也不合适啊?
故此这会,杨安还真有了将武士彟一家悉数下狱的想法。
“陛下,不可啊。”
但刚才还在哭泣的杨玉珍,听到这里却脸色变了,随后立刻对着杨安哀求:“还请陛下开恩,此事就从轻落吧?”
“这件事虽然说是武士彟的错,但归根结底,也是臣女没能给他生出儿子所引起。”
“而且这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一旦将他下狱,这事传了出去,对观王一脉,对咱大隋皇室的威严都是有损的。”
“要不这事就这样吧陛下,求您了。”
杨玉珍几乎是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杨安身边的长孙无垢,也在看到这一幕以后,当即沉吟道:“陛下,要不这事就算了吧?”
“玉珍族姐说的对,这终究不是光彩的事,纵然错在那个武士彟,但传出去了也会让人觉得老王爷识人不明。”
“再说了,陛下您难道忘了,您与武家那两个女儿,可是还有婚约的?”
“也就是说,那个武士彟,怎么着也算是您的岳丈之一,您。。。。。。”
长孙无垢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了,但她的言外之意却很明确,就是不想让杨安处置武士彟。
“岳丈?”
但杨安却瞥了长孙无垢一眼,当即冷笑道:“就这样的货色,还配做朕的岳丈吗?”
“来人,去请太上皇过来,就说朕要退婚。”
“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