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吉赛尔就在一阵阵针扎似的头痛中,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视线里,是陌生的天花板……不对,是自家客厅的天花板。
空气中飘散着的,混合了酒精和外卖食物的复杂气味。
……我怎么在沙上?
她裹紧了身上那床不知道谁给她盖上的被子,撑着快要裂开的脑壳,坐了起来。
客厅里,一片狼藉。
喝空了的酒瓶子东倒西歪,吃剩下的零食盒子到处都是。
吉赛尔的脑壳开始运转,一些零碎的记忆碎片开始浮现。
她们好像喝了很多酒……
很多很多。
然后……
一个模糊的影子……一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好像……是冬冬?
是冬冬最后给她盖的被子。
至于为什么金冬天会好心给她盖被子……她的记忆链条,终于咔哒一声接上了。
她的床!她的床好像被征用了!
可恶!所以那三个家伙昨晚是在我的房间睡的,然后就把我这个屋主一个人扔在沙上过夜了?!
qaq!倒反天罡!
为了验证自己记忆是否准确,
吉姐踮着脚尖,悄无声息地溜到自己的房门口。
她将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没醒?
她屏住呼吸,轻轻将门把手向下拧开,推开了一条缝。
只看了一眼,又悄悄给关上了。
“鹅滴个田娜”
老作家吉姐俏脸一红,这画面要写到书里都过不了沈吧?
银乱!太银乱了!
()个人!
()个人!似乎是1ight着挤在她那张不算大的床上,睡得正香。
而金冬天自己的那张床,此刻已经彻底没法睡人了,胡乱扔着的内搭,以及()的被单。
那画面,猪都知道这三人晚上干嘛了。
。。。。。。
“嘶……头好痛……”
另一个房间,宁艺卓和柳智敏也相继醒了过来,两人都扶着额头,一脸的生无可恋。
宿醉的后遗症,公平地攻击了每一个昨晚放纵的人。
“我昨晚……喝了多少啊?”宁宁揉着太阳穴走出房间,看着满地的酒瓶子,感觉自己昨晚可能吹了一箱。
“不知道,”吉赛尔有气无力地回答。
柳智敏环顾了一下四周,没看到那三个人,下意识地问道:“她们人呢?还没起吗?”
“没呢,”吉赛尔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在我房间里。”
“呃?”宁艺卓愣了一下,“你睡的沙?”
“别问,”吉赛尔摆了摆手,“问就是……爱情。”
这话让宁艺卓和柳智敏面面相觑,啥意思?
宁艺卓走进厨房:“不行,头太疼了,我得熬点醒酒汤。把旼炡也叫起来一起喝吧,不然一会指定又要挨老师骂了。”
“……哦。”
柳智敏应了一声,朝着吉赛尔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