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他脚滑了。"
脚滑了?
脚滑能滑成这样?
郑俊英咽了口唾沫,一边慢慢后退,一边悄悄把手伸向后腰。
那里别着一把手枪。
就在他的手指碰到枪柄的瞬间,李允真动了。
她的度快得不可思议,一个箭步冲到郑俊英面前。
郑俊英慌忙拔枪,但李允真的手已经按在了枪身上,左手精准地抓住枪管,向上一推。
"砰!"
枪响了,但子弹打在了天花板上。
与此同时,李允真的右手闪电般地按在手枪的弹匣释放钮上。
"砰!"
又是一枪,但李允真早有准备,右手砸在郑俊英手臂上,子弹射到地面。
他下意识地继续扣动扳机。
"咔嗒。"
空响。
"咔嗒、咔嗒。"
依然是空响。
李允真扬了扬手里的弹匣,然后开始一一地退出子弹。
金属弹壳落在水泥地上,出清脆的声音。
"叮!"
第一颗子弹落地。
"叮!"
第二颗。
"叮!叮!叮。。。"
每一声都像敲在郑俊英心上。
"你。。。你到底是谁?"郑俊英的声音在颤抖。
李允真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江南区热心群众。"
"你——"
话音刚落,她一个手刀砍在郑俊英的脖子上。
郑俊英翻了个白眼,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李允真蹲下身,开始搜两人的身。
她先从李胜利身上搜出了手机,正要收起来,突然又摸到了另一个手机。
拿出来一看,李允真愣住了。
这个粉色的手机壳,上面还贴着卡通贴纸——她认得这个手机,是姜素熙的。
她想起素熙死前李胜利翻看她手机的画面。
那个让郑俊英脸色大变的视频。
李允真悄悄咪咪地把这部手机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至于栽赃的事。。。
有李胜利自己的手机就够了。
就在这时,地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这里有枪声!"
"快过来!"
警察听到枪响,正在向这边赶来。
几名特警持枪围了上来,看到地上躺着的两个人,立刻高度戒备。
"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