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让我去善云省,还是副书记?”
刘水问道。
“想什么呢?”
“善林县县委书记。”
耿远志说道。
“啊,县委书记?叔,是你没有说清楚,还是我没有听清楚?”
“我,副省级,去善林县当县委书记?”
“这也太疯狂了吧?”
“有这样的先例吗?”
耿远志说道:“副省级当县委书记,是没有这样的先例,但是有这样的操作手法。”
“你当年去卫平县时,是以什么身份过去的,你忘记了吗?”
刘水一想,别说,还真是。
他去卫平县,真的是一般工作人员。
“叔,如果是让我扶贫,我出钱好不好?”
“不就五十多万人,一个人一万元,行不行?”
“别让我去了!”
“还有,离京城一千多公里,我就是坐高铁,最少也要七八个小时。”
“不去!”
耿远志说道:“你如果实在不想去,也可以,就在京城某个部里上班。”
“怎么样?”
“但只能是从一般办事员做起。”
刘水忽然就心灰意冷。
“叔,算了吧,我辞职。”
“明天开始,我去我们公司上班,好好为国家创汇吧。”
“刘水,别意气用事。”
“就知道你接受不了。”
“怎么,能够接受疯狂的升职,一降级,就马上受不了了?”
“能上不能下?”
“各个党校用的教材,还是你写的,在书里,你提出,要打破能上不能下的思维。”
“这话,是你说的吧?”
“不能对人从严,对己从宽吧?”
“也不能说一套,做一套吗?”
刘水感觉脸热。
“叔,我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下?您也不能偷换概念,我说的是做错了,没有能力履行自己的职责,做不好,就要下!”
“刘水,这里没有别人,我就问你一句,这些年,你做的事情,真的每一件事都是问心无愧,真的没有做的都正确,死在你手里的,真的都是罪该万死?”
“就没有不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