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让我告诉你,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其实我觉得你这一点特别不好,莫名其妙的学路鸣泽干什么?”
“我只是觉得,诺顿最后还是没有逃脱命运的掌控,他所做的一切牺牲,最后还是徒劳的。”
楚子恩说着手中的细沙随着风的呼吸一同消散,或许最后死亡的命运谁也无法摆脱?
除了这里房屋的更深处,两个巨大的培养仓,苏恩曦恶趣味的调整他们的位置,让他们彼此之间相互对视。
用那个女人的话说,谁让他们对彼此之间爱的是那么的深沉呢?
就在无人观察处,两人的身上出现了相同的变化,梦境中所经历的一切,让他们彼此之间解开了那一份隔阂。
————
源氏重工,
医务室中充满着消毒水的味道,唯一惨的就是仪器上的滴滴声。
医务人员例行公示办的调查所有的数据,走出门就看到乌鸦跟夜叉隔在了厚厚的玻璃墙外,周围纯白的一切与两人身上的阴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暖色的灯光没有驱散任何阴霾,两人在看到医务人员摇头的时候,眼底流露出的那一份深深自责。
“行了,你没事就去忙吧,小姐,这里我们会看着。”
医务人员如蒙大赦一样,就在刚才两人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让他现在小腿还在打颤。
“你应该也收到了,他们最后的处置结果。”
夜叉平静的语气,很难想象他是之前一点就燃的性格,现在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难以想象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之前自以为鼎盛的家族背叛了他们,他们唯一的领导者源稚生,最后落得一个下落不明失踪的结局。
“我没权利决定这一切,我们就要等,等家主回来,对,只要等他回来,这一切都可以解决。”
乌鸦的声音里充斥着希冀,伸出手想要抓住夜叉,就如同想要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同类。
就像是他在被家主拯救的时候,他只要现在蜷缩成一团,那个男人就会出现。。。。。。吗?9
夜叉仰着头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下,他又何尝不想让家主回来呢?
可事件已经结束那么久了,源稚生却迟迟没有想要联系他们的动静。
像他这样的粗人都能够理解的事情,为什么乌鸦这个自诩为聪明人的家伙,却总想着欺骗自己?
这看似对过去的缅怀,又何尝不是对他现在的背叛?
“家主,他已经离开了,现在能够做出决定的只有我们。”
夜叉刻意压低着声调,不愿意让沉眠的公主因为他们的事情而醒来。
“我们没有完成家主的嘱托,让绘梨衣小姐直到现在都还处于昏迷,家主不愿意见我们是正常的。”
啪——
乌鸦有些茫然的看着夜叉,看到了对方猩红的瞳孔。
是啊,家主从来都是把他们当做家人,他们之间那份羁绊早就已经无法分割。
夜叉心中的痛苦又怎么可能会比他少呢?不过是强忍着成长罢了。
“我明白了,但只要小姐醒来,所有的权利都会还给小姐。”
学院虽然接受了蛇岐八家在日本的布置,却没有对他们产生多少的敌意,反而是有着拉拢的态度。
之前的日本分部本身就是一块硬骨头,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拔了牙的老虎最后也只会沦为被观赏的动物。
无论是卡塞尔学院还是密党,都不可能主动派人过来,毕竟现在均衡的环境是他们竭力维持的产物,一旦有人打破规则,那么一切就要开始重新大洗牌。
尤其是现在君主们复苏的阶段,昂热不可能任由这一切的生。
“除了给我们留下自治权以外,我们所有的一切在学院那边都变成了透明。”
乌鸦翻看着手机里的那份文件,他越看越是皱眉。
他却没有任何的选择,他,乌鸦,可以代替绘梨衣小姐签署这份文件,但绝对不能是绘梨衣小姐签署了这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