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现自己脑子里似乎添加了很多东西,各种各样救赎的方法,却依旧需要支付代价。
“怪不得,他这一次答应的这么干脆,原来这一切早就已经有了定论。”
路明非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看着上杉越的眼神里充斥着复杂。
最没有风险的办法就是让那些血液主动脱离,即便依旧会对上杉绘梨衣的身体产生一定的影响。
如果说源稚生跟上杉绘梨衣的诞生都源于这个男人,他才是白王位置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我有办法,代价是你的生命。”
路明非的话让上杉越跟橘政宗侧目,在他们眼里这卡塞尔学院见证的代表,没有跟他们平等对话的资格。
昂热只需要知道这一切并没有摆脱他的掌控,这是他们彼此之间默契选择的退路。
都可以拿着对方的人头去摇尾乞怜,这一份名为‘忠诚’的敲门砖,是那些自诩高贵优雅的绅士无法拒绝。
上杉越手中澎湃能量逐渐熄灭,浑浊的瞳孔死死的盯着口出狂言的路明非。
这是一份希望,即便看起来是那么的渺茫。
“说。。。。。。”
艰难的吐出这个字符,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赫尔佐格,在确认对方没有任何出手的意图。
是自信这一切都会如他所料?还是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阻止白王的诞生?
如果可以他将屠刀挥向自己的亲生女儿,金钱,权利,地位他早就已经享受了个遍,唯一在意的也就现在的血脉亲情。
原先将这份情绪倾注的对象是蛇岐八家,现在落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
“你。。。把圣骸里剩下的东西一滴不落的吸收到你的身体里”,路明非手指向精密机械的源头,如同骨骼般的心脏微弱的跳动着。
伴随着它的跳动,血液顺着导管流出,本应流向上杉绘梨衣的道路被人阻断。
无形的丝线被缠绕在路明非的手中,血液就像是受到了牵引一样想要冲破牢笼。
属于龙血中的腐蚀性彻底爆,防腐蚀性在这一刻变得可笑。
阻隔肉眼可见的变得稀薄,橘政宗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从始至终都不希望白王的诞生,而是想要窃取这一份属于君王的果实。
只有欲望才是催促着人进步的根基,赫尔佐格看似迎合周围的一切,实际上他在乎的只有自己。
“住手,路明非你想要做什么?你们的校长难道没有交代你,不要插手蛇岐八家的家事吗?”
橘政宗语气里带着威胁,他自始至终都不希望通过暴力来解决问题,尤其是在这位风烛残年的影皇手上。
万一他哪一天想不开,直接不要脸的下场把他给带走了,对于他来说纯属就是无妄之灾。
那么精心筹谋的这一切,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够窃取成为白王的计划,他绝对不容许这一切出现任何的差池。
“校长只是让我们随性而为,毕竟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路明非虽然觉得用‘翅膀硬了’更能够形容他现在的想法,但为了显得更有逼格还是选了那句话。
“你也要陪着他胡闹吗?上杉越,白王的诞生是大势所趋,你作为祂的子民,祂的后裔,难道想要阻止这一切的生?”
橘政宗一口咬定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白王的诞生,只要他不进行后面的举动,又有谁能够知道,又有谁能够猜到,他想要自己成为白王?
上杉越没有去回应有些暴跳如雷的橘政宗,而是看着路明非。
“你确定,这一切真的能够救她?”
“这个世界上只会存在一个白王,当出现另一个对立的存在,生物之间最原始的想法是吞噬。这些白王的血就可以看作成为一种生物,当他们汇集在一起时就是一个团体,但在他们分离的时候,就只会想着该如何能够吞噬对方的一切。”
路明非觉得自己的解释挺拗口的,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要给上杉越这样的交代,毕竟除了他就没人能够引动另一部分的血统,明明他只要说是就可以了。
“嗯,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