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问了一句,“我是太清外门弟子,也是酒楼东家。隔壁,是太清宗宋座,师伯何不过去,大家一起?”
“孔师侄请了。宋濂师弟与诸位在讲经。而我这边正好也有客人。”林师伯无奈解释,“就不去打扰诸位了。”
喊宋濂座为师弟?那就是很熟了?果然,这老道辈分不小,喊师伯没喊错。
但,孔中潐此时根本就更懵了,怎么回事,他与宋座,分两座?还是外府卫为林师伯定的位置?而宋座明显不知情啊!
他对城主府举动更不解了。
他还没说话,青儿先开口了:“孔东家,不是说赠斋饭么。。。。。。。。,你也看了这里,也就我们三人,随便拿三份过来便是!”
青儿姑娘知道,孔东家其实就是来看看玄字号底细的,让他进来,就是索性让他看个清楚,免得在门口偷偷地碍眼。
这姑娘,好大的脾性,与我这东家呼来喝去,竟丝毫不客气。
孔中潐愣了一下,林师伯还没开口呢,她倒是指派上了。
倒是,旁边那年轻男子一言不,更不知道来路。
他还想继续说话,问问外府卫的事。
又被青儿抢先了一句:“你若无事,就不要打扰我们了!”
“好,好,斋饭马上就到。。。。。。"他顿时不好再多言了。
悻悻退出去。
又往黄字号门外去,里面安静如常,像一个人也没有。
他直接推开了门。
竟然也有人?
只一个男子背对着大门,大马金刀,翘着腿,喝着水,坐在桌前。
“这位贵客。。。。。。。"他堆着笑,往里走。
“滚!”那男子连头都不回,斥了一句。
孔中潐脸色骤然变色,“我是此地东家。。。。。。。"
“外府卫办差,闲杂人,不要多话!滚开。。。。。。。"男子捏了块令牌,举着晃了一下,背着身子继续斥责。
孔中潐看得自然清楚,外府卫的令牌,他也是见过,
而这块,是镶了金边的,他知道来头可不小。
“是,。。。。。。"孔中潐心中明镜一般,立刻退了出去。
说自己是闲杂人,那是好事啊!
对方固然无礼,可奈何不是普通外府卫,自己还真不好在他面前放肆。
而且,这般安静的阵仗,也没为难自己,说明,此次办差,应是与春花醉仙楼无关,与太清宗也应该没关系。
既然无关,那小心伺候着就行了,千万别弄坏了我这春花醉仙楼!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汗,又回天字号去了。
进了天字号房,先悄悄找了赵舒:“赵兄,这楼上隔壁,有外府卫办差,赵兄可知道?”
“外府卫?”赵舒猛然愣,“是哪位领头的?”
“背对着我,倒是没看见,只是拿块金边令牌,就一个人坐那里呢!看样子或许是要对付。。。。。。。”孔东家把嘴往隔壁努着。
“只一人?还要对付北蝉寺?”
孔东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