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他本人进行了例行询问,他在回答问题时的表现,没有现明显的破绽或紧张迹象。”
停顿一下,他话锋微转,语气变得更为审慎:
“但是……基于现有线索,我们一致认为,有必要对他进行更深入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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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部委员长进一步解释原因:
“关键在于那处监控视角的异常。”
“无论约翰逊是主动参与者还是被动利用者,他都是目前唯一明确与那个监控盲点产生关联的人。”
“要么他受人指使调整了监控角度,要么就是有人通过他获知了那个位置的特殊性。”
“约翰逊,是这条线上无法绕开的关键节点。”
总而言之,深入调查约翰逊,是目前最清晰、也最有可能突破的线索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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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手指划过档案的某一页,目光落在家庭关系一栏。
他微微挑眉,沉声念出关键信息:
“妻子病逝,只有一个儿子,乔治·彼得。”
“乔治·彼得,17岁,目前就读于加州伊利诺公立寄宿高中。”
指尖点了点下方几乎空白的区域:
“至于其他社会关系,除了拉德利的几位同事,档案里几乎一片空白。”
阿尔弗雷德抬眼看向司法部委员长:
“明天让人事管理部门,以核实职工家庭信息、更新档案的名义,联系伊利诺公立寄宿高中,
侧面了解乔治·彼得近期的在校状况、消费水平、社交动态,核实是否存在经济困难或者其他异常行为。”
司法部委员长点头应下:“好。”
他思索片刻,补充道:
“我会再去找与约翰逊同在一个休息室的其他清洁工询问。”
“看看最近约翰逊在工作时间、情绪状态、或者与人交谈方面,有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异常的地方。”
阿尔弗雷德点头,随即又问道:
“其他方向的进展?”
司法部委员长皱起了眉,一丝疲惫和挫败感写在了脸上:
“按计划放出去的消息,到现在毫无动静。”
“那份进入四楼的人员名单,我们反复筛了几遍,没筛出任何可疑目标。”
“至于附近的监控……我们才刚开始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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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目光在司法部一干人员的黑眼圈上停顿了两秒,才说道:
“辛苦了。”
这句“辛苦”仿佛戳中了司法部委员长某根敏感的神经,
他面目狰狞了一瞬,再开口时颇有些咬牙切齿:
“等揪出那个混账!老子非得让他把泼出去的水,连本带利地给我舔干净不可!”
作为这场无妄之灾的头号苦主,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