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蛇再厉害,也仅仅是不会动脑子的动物,都有害怕的东西,比如石灰跟雄黄。
苏云跟唐灿赶到隔壁,没想到陆之行也在那里。同样也是一地蛇,伯言站在一边,倒也十分镇定。
娄义不可思议瞪大眼睛,看向伯言质问,“你到底是谁,竟然可以解我的蛊毒?难道你是无尘子的同门?”
“蛊毒也没什么难解的?雕虫小技而已。”伯言不在意地说。
这种云淡风轻刺激到了娄义,他只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那你敢不敢跟我比比,看看谁能养出更好的蛊?”
“我为何要跟你比?”伯言不解,为什么这些人非要捣鼓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正常点不好吗?
每天治病救人采集药草,就已经很辛苦了。
“你难道不想扬名天下?在这村子里苟活一世有什么好?我师父贵为当今国师,若是你愿意跟着我,少不了你的好处。”娄义蛊惑。
苏云……
得,竟然还想在她这里挖墙角。
别人也就罢了,说不定听到国师还会心动。
伯言就算了,他可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功名利禄更不会放在心上。否则,早在宁妩邀请他时,就进京城去给贵人们看病了。
陆之行还在斩杀不断围过来的蛇,苏云不理深受打击的娄义,一边听他们叨叨一边在周围撒石灰,蛇就不会再过来了。
真不知道这人用了什么法子,竟然会引来这么多毒蛇?这玩意儿可比何蛟的引蛇香还要好用。
不知道能不能弄来一点儿,给何蛟研究一下。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我是不能留你了。”娄义说着,便催动手中的蛊虫。
只见那蛊快爬出来,一点点变大。
这也太诡异了。
苏云怀疑自己不慎进入了灵异世界。
伯言挥了挥手还是一派淡然,“雕虫小技。”
他从容地在袖子里一顿倒腾,拿出一个小瓷瓶。那蛊虫似乎是闻到了什么不好的味道,越扭曲起来,很快便瘫死在罐子口上。
“你做了什么?竟然能杀死我的蛊?”娄义惊慌。
苏云觉得他有些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来那国师也强不到哪里去。
伯言没有理他,转身便进了屋子,娄义想要拦住他。
陆之行持刀挡他,“你进去做什么?”
“你敢拦我,我可是当朝国师的徒弟!”
“呵,好大的口气,你说你是谁你就是谁了,国师怎么会认识你?”苏云挥了挥手,一脸不信。
陆之行心里想笑,这林夫人果真还会胡搅蛮缠。
不过,这样说还挺有道理,他是不会留下娄义的。
娄义想给大人下蛊,本就是死路一条。
娄义也不是傻的,他在陆之行的眼里看到了一抹冰冷,那是看死人的眼神,
“你不能杀我,我师父真是国师,若是你杀了我,他会踏平和县。”娄义威胁。
别说苏云生气,陆之行也很生气。
“为了一个徒弟,不顾全和县百姓性命,这样的人怎么配为国师?”陆之行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一刀毙命。
“你怎么来了?”苏云这才得空问陆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