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司令,他们下船以后不能马上进暖和屋,得用雪猛搓一下,搓红以后才能进暖和屋子的。”
“欺负我啊,那是冻僵以后的事情,他们现在在船舱里面,不是在深山老林里吧?东倭人干活还是非常细致的,他们的军舰船舱建造的非常严实,里面暖和着呢。”
“这个,你也知道啊?”县长极为佩服广朋的细致刚才的海里换算,现在的用冰雪搓身子,都是有充分了解的体现。
“在莱东工作,就必须要了解三省,还要了解一下白熊国那伙人,因为都是搬不走的邻居啊。”
“你去安排一下食堂和宿舍情况,我和言司令接着谈吧。”县长吩咐独立团团长道,再说,还要安排他们上岸到这里呢,还是你在行。”
“好唻,还按照原定地点集合吗?外面的雪可是不小。”团长问。
“只要不是下刀子,计划不变。”寇副司令也说,他了解广朋如此安排的原因。
“你在三省地区干了多长时间?”看团长出去安排,广朋和寇副司令继续问县长。
“我待了八年吧,不如团长阅历多,一直在铁路上工作,也就是巡查铁路安全,后来东倭军占了三省地区,我也就回家乡寒风,干了集团军,一直到现在。”
“和白熊国的人打过交道吗?”广朋非常重视第一手材料。
“铁路是他们控制,天天打交道。”
“他们的话说的怎么样,你对他们怎么看?”
“我不但会说他们的话,也会说东倭话,就连骂人的话也会说。”
广朋说了一句跟小林学的东倭话,县长噗嗤笑了:
你学的非常地道,不过不是你提醒,都忘记管你吃饭了,要不先咪西一下吧?”
“等他们过来再说吧,一起吃。你还是先说一下你了解的白熊国那些人的情况吧。”
“随便说吗?”
“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不用管上面怎么说。”
”好。那些人可真不是玩意,男男女女的都是酒鬼不说,还欺男霸女,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信誉什么是廉耻,只要有他们自己的好处就行,为了这个可以随便杀人,在他们眼里任何人都不是人的,只是他们的工具。”
“啊!?”寇副司令惊讶的快掉下巴了。
“你不要大惊小怪,让县长继续说。但是,这些话绝对不许对外面的任何人说,只限于我们之间了解。”广朋也是有些惊讶,不过也不奇怪,当年兰芷军的那个洋人就是这么指挥打仗的,根本不把战士生命当回事。尤其是近期,据说本事很大的那位朱大帅,在每一次战役之前,都是先集中枪毙自己队伍中的上千人立威,更让他确立了白熊国那些人的第一形象。
“说一下你见到的情况。”寇副司令也静下心来,让县长说一下具体的事例。
“铁路上的两个调度看上了同一个妓女,本来是各玩各的,谁也不知道的,想不到有一天撞到一起了,结果俩人回到调度室就干上了,喝的迷迷糊糊的互相开枪,当场打死一个,另一个重伤不治也死了。火车没人管,当天夜里就撞了火车。回头,站长不怪自己人混蛋,反而杀死了根本无关四个九州人,说是他们工作不尽职。”
“原来是这么一些东西啊。”寇副司令也服气了。
“你们还想不到,这个站长又跑到妓院把另一个妓女给枪杀了,说她是自带晦气的倒霉蛋,给白熊国丢人了。”
“给白熊国丢人?”
“这个惹事的和被杀的妓女都是白熊国人,是邻居。在她们的国家认识里头,家里没事干的时候就去妓院加个班,赚零花钱买酒喝,根本不把廉耻当回事的。还带坏了三省地区的好多九州人。”
“啊!”寇副司令更是大为震惊。
“说点别的吧,例如他们保护铁路的部队。”
“也是一样,天天喝的醉醺醺的,没事就和附近的其他部队打仗,没有啥纪律。”
“奥,原来这样啊。”广朋在一边琢磨着,寇副司令却大为惊奇:
“想不到天天要求看齐的竟然是这么一些东西,太让人失望了。”
“他们还有什么别的特点吗,例如他们的长官?”广朋问。
“他们的长官也是天天醉醺醺的,但是在土地的事情上非常非常看重,在边界上经常指示部下挪动界碑。据说,他们国家有规定,界碑前进一里地就不少奖金的,所以,当年少帅的部队,为了这个没有少和他们开火打仗。”
“明白了一些事情。还有现在在我们组织里面工作,同样精通白熊国话和东倭话的人吗?”广朋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