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攻?”胡沙虎皱了皱眉,然后不屑地说,“就铁木真那些蛮夷,还会搞佯攻?我看他们就是没胆子,只敢带三万人来,想试试咱们的实力!石抹明安,你带两万大军,去东山口支援完颜宗,一定要把草原的人打得落花流水,让他们知道咱们金朝的厉害!”
石抹明安心里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胡沙虎会这么想,可他毕竟是手下,只能听从命令:“臣遵旨!不过元帅,西山口和城里的防守,一定要加强,万一草原人真的偷袭,咱们也好有准备!”
“知道了知道了!”胡沙虎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你赶紧带兵去东山口,别在这里啰嗦了!”
石抹明安没办法,只好带着两万大军,匆匆往东山口去了。他走之前,特意叮嘱守西山口的胡沙里,让他加强防守,多派士兵查岗,可胡沙里根本没放在心上,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想着:“草原的人都去东山口了,怎么会来西山口?石抹明安就是小题大做!”
等石抹明安带着大军到了东山口,就看到哲别的大军正在外面,士兵们骑着马,拿着武器,看起来气势汹汹,可就是不进攻。石抹明安心里起了疑,觉得这不对劲,赶紧派人去侦查,看看草原的人是不是还有其他兵力。
可还没等侦查兵回来,哲别就下令进攻了!“杀啊!”三万骑兵齐声大喊,骑着马往东山口冲去,马蹄声震天动地,看起来气势十足。
石抹明安赶紧下令:“快!放箭!把他们射回去!”金朝的士兵们赶紧拿起弓箭,往草原的骑兵射去,可草原的骑兵骑术精湛,一边骑马,一边躲避弓箭,根本射不中几个。
哲别的骑兵冲了没几步,就故意放慢度,然后假装打不过,转身就跑,还丢下了一些武器和牛羊——这些都是他们特意准备的,就是为了让金朝人以为他们真的打不过,放松警惕。
石抹明安一看,心里更疑了——草原的骑兵明明很勇猛,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跑了?而且还丢下了这么多武器和牛羊?他赶紧下令,不让士兵们追,可完颜宗却急了:“石抹大人,草原的人都跑了,咱们赶紧追啊!把他们杀了,还能抢回更多的东西,到时候元帅肯定会赏咱们的!”
其他士兵也纷纷附和:“对啊石抹大人!咱们赶紧追吧!那些草原的人就是纸老虎,根本打不过咱们!”
石抹明安还想拦着,可士兵们根本不听他的,纷纷骑着马,追了出去。完颜宗更是跑得最快,一边跑一边喊:“兄弟们,快追!别让草原的人跑了!杀了他们,抢他们的东西!”
哲别回头一看,见金朝的士兵追了出来,心里乐开了花——鱼儿上钩了!他赶紧下令,让骑兵们继续跑,故意把度放慢,让金朝的士兵能追上一些,却又追不上,就这样,把金朝的士兵引到了一片开阔的草原上。
而此时的博尔术,已经带着五万大军,悄悄绕到了西山口。他让人先去侦查,侦查兵回来汇报:“博尔术大人,西山口的金朝士兵都在睡觉,胡沙里正在帐篷里喝酒,身边还搂着几个女人,根本没人查岗!”
博尔术冷笑一声:“好!真是天助咱们!兄弟们,跟我冲!动作轻点,别惊动他们,等咱们冲进去,再动手!”
五万大军悄悄摸进西山口,金朝的士兵们大多都在睡觉,有的还在打呼噜,根本没察觉到危险。博尔术带着人,先摸到胡沙里的帐篷外,然后一脚踹开帐篷门,大喊:“杀!”
胡沙里正在帐篷里喝酒,被突然的喊声吓了一跳,赶紧抬头,就看到博尔术带着一群草原勇士冲了进来,手里的刀闪着寒光。胡沙里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站起来,想跑,可刚跑两步,就被博尔术的手下抓住了胳膊,刀架在了脖子上。
“你……你们是谁?敢来偷袭咱们金朝的大军?”胡沙里声音颤抖,吓得浑身抖。
博尔术走到他面前,冷笑一声:“我们是草原的勇士!奉铁木真大汗的命令,来取你的狗命!胡沙虎那个废物,派你这么个纨绔子弟来守西山口,简直是找死!”
胡沙里一听“铁木真”三个字,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赶紧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防守,不该喝酒享乐,求您饶了我吧!我愿意归顺您,愿意帮您对付胡沙虎!”
“归顺我?”博尔术不屑地说,“像你这样的废物,归顺我也没用!留着你,只会浪费粮食!”说完,博尔术挥了挥手,手下的勇士一刀下去,胡沙里的头就掉在了地上,鲜血溅了一地。
解决了胡沙里,博尔术又下令:“兄弟们,动手!把这些睡觉的金朝士兵,全部杀了!别让一个人跑了!”
草原勇士们纷纷动手,手里的刀砍向金朝的士兵。金朝的士兵们大多都在睡觉,根本没反应过来,有的还没睁开眼睛,就被一刀砍死了;有的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就被草原勇士打倒在地;还有的想跑,可西山口已经被草原大军堵住了,根本跑不出去,只能乖乖送死。
没一会儿,守西山口的两万金朝士兵,就被全部消灭了。博尔术让人去通知木华黎,说西山口已经拿下,让他赶紧带着大军过来,堵住桓州城的退路,自己则带着人,控制了西山口后面的粮仓——粮仓里堆满了粮食,还有不少马奶酒和肉干,足够草原大军吃好几天的。
而此时的东山口,哲别已经把金朝的士兵引到了开阔的草原上。他看了看天色,知道博尔术那边应该差不多了,就下令:“兄弟们,别跑了!跟他们拼了!让他们看看,咱们草原勇士的厉害!”
草原骑兵们立马停下脚步,拨转马头,对着追上来的金朝士兵,起了进攻。金朝的士兵们刚才追得气喘吁吁,现在突然被草原骑兵反击,一下子就慌了神,根本没什么战斗力。
哲别骑着马,手里拿着弓箭,一箭射出去,就射中了一个金朝士兵的肩膀。那士兵惨叫一声,从马背上掉了下来,被后面的草原骑兵踩成了肉泥。
“杀啊!”草原骑兵们齐声大喊,骑着马冲进金朝的队伍里,手里的刀和长矛不断挥舞,金朝的士兵们纷纷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石抹明安一看,知道自己中了埋伏,赶紧下令:“快!撤退!回桓州城!”可现在已经晚了,草原骑兵们已经把他们包围了,根本撤不出去。
完颜宗吓得魂飞魄散,骑着马想跑,可刚跑没几步,就被哲别一箭射中了后背,从马背上掉了下来,被草原勇士一刀砍死了。
石抹明安看着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心里知道,再打下去,自己也会被杀,而且他本来就不满胡沙虎的所作所为,早就想归顺铁木真了。他赶紧下令:“兄弟们,别打了!咱们投降!胡沙虎那个废物,根本不管咱们的死活,跟着他,只会送死!咱们归顺草原,跟着铁木真大汗,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
金朝的士兵们早就不想打了,一听石抹明安要投降,纷纷放下武器,跪在地上,大喊:“我们投降!我们归顺草原!”
哲别看着投降的金朝士兵,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既然你们投降了,我们就不杀你们!不过你们要记住,从今天起,你们就是草原的人了,要是敢耍花样,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我们不敢耍花样!”金朝的士兵们齐声答应,声音里满是敬畏。
哲别让人把投降的士兵看管起来,然后带着一部分骑兵,往桓州城的方向去了——他要去跟铁木真汇合,一起攻打桓州城。
而此时的桓州城里,胡沙虎还不知道西山口已经被拿下,粮仓被控制,石抹明安的大军已经投降,他还在官衙里喝酒,等着石抹明安胜利的消息。
突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苍白:“元帅!不好了!西山口……西山口被草原的人偷袭了!胡沙里大人被杀了,守西山口的两万士兵,也都被消灭了!粮仓……粮仓也被草原的人控制了!”
“什么?!”胡沙虎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说什么?西山口被偷袭了?胡沙里被杀了?这怎么可能?草原的人不是在东山口吗?怎么会去西山口?”
“元帅,不知道啊!”士兵赶紧说,“现在草原的人,已经从西山口绕到城里来了,正在攻打城门!还有,石抹明安大人的大军,好像也投降草原了,现在草原的人,前后夹击,咱们已经被包围了!”
“投降了?”胡沙虎气得浑身抖,“石抹明安这个叛徒!竟然敢投降草原!好!好!既然他们要打,那咱们就跟他们拼了!来人啊!召集城里的三万士兵,跟草原的人拼了!我就不信,咱们十万大军,还打不过他们的十几万蛮夷!”
可士兵们早就没了斗志——他们知道,西山口被拿下,粮仓被控制,退路被堵住,石抹明安的大军又投降了,现在他们就是瓮中之鳖,根本打不过草原的人。所以胡沙虎喊了半天,也没几个士兵响应他,有的士兵甚至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逃跑了。
胡沙虎一看,气得大骂:“你们这些废物!都是废物!草原的人都打到家门口了,你们还想着逃跑?要是咱们输了,你们都会被草原的人杀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喊杀声,越来越近,还有草原勇士的大喊:“胡沙虎!你赶紧出来投降!不然我们就攻破城门,把你这狗窝拆了,让你连躲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