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武力面前,一切阴谋阳谋,一切抱团抵抗,都显得如此可笑和脆弱。
皇帝的话,他们敢争辩。
魏忠贤的权,他们敢周旋。
但邱白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越了这一切,达到了另一个维度。
他不需要争辩,不需要权术。
他只需要表达他的意志,就够了。
反抗?拿什么反抗?
难道用脖子去试试他的剑利不利吗?
“臣……臣等……遵旨……”
终于,在一片安静之中,为的内阁辅臣颤声开口,缓缓跪了下去。
如同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噗通、噗通……
满朝文武,无论心中如何的不甘。
此刻面对邱白,都只能深深地低下头颅,屈下膝盖,匍匐在地。
“臣等遵旨!”
声音参差不齐,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朱由校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满朝桀骜不驯的大臣,他们在邱白一言之下尽数俯,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大明的朝堂,乃至整个天下的格局,都将因殿下的这个男人,而彻底改变。
魏忠贤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精光闪烁。
他知道,属于他的时代,也即将随着这把无人能挡的利剑出鞘,而真正到来。
“既无异议,着户部、内阁即刻拟定细则,魏忠贤,东厂锦衣卫协同清丈田亩,推行新政,胆敢阻挠者,以谋逆论处!”
朱由校强压着激动,下达了最终的旨意。
“臣下遵旨!”
魏忠贤声音尖利,透着杀气。
朝堂风波暂歇,邱白却并未在京师久留。
梁之死的真相,如同一根刺,扎在他心中。
下了朝,邱白跟朱由校说了下,便回到悦来客栈的小院,带着众人离开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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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悠悠,转眼邱白带着一行人,来到了嵩山派。
此行的队伍,阵容堪称豪华。
新晋先天高手,一袭红衣的东方白相伴左右。
师娘宁中则与小师妹岳灵珊紧随其后,她们脸上带着悲戚与寻求真相的坚定。
任盈盈和上官云也来了,任我行虽死于令狐冲之手,但与嵩山的旧怨仍在,且他们也想知道当日嵩山上究竟生了什么。
左冷禅这位嵩山派掌门,正神色复杂地跟在后面,他也不知道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他只是感觉到危机,外出躲躲而已。
谁知道就出现这样的事情啊。
与此同行的,还有邱白新收的弟子,少年穆人清。
他眼神炯炯,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紧跟在师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