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退一步说,允许徐老头再回来好了。
但是他不能失去了委员这个职位,他尝到了权力的滋味,他才不愿意放弃委员的权力。
现在钱委员的逻辑,议长说那么多就是为了夺权,想要把他们都给撤掉,自己重新独裁。
然而徐老头如果真的想要独裁,他当初也不会那么轻易放弃权力了。
所以面对两人的合伙指责,徐老头一点也不心虚,想要抽口烟的,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是想过彻底放权的。
但是安全区是我的心血,我也跟你们一样不舍得放手,毕竟谁会想把自己的心爱之物让出去呢。
我迷茫了许久,最终想出来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来。
我把决策权先下放了,就是现在所谓的安全区委员会,既然你们想要治理好安全区,那我就把决策权让给你们好了。
安全区委员会拥有最高决策权,我就是想要看看你们能不能做到你们承诺的一切。
如果您们善待安全区,那么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等我死后,你们就再也没有了掣肘。
为了看你们能不能说到做到,我保留了一项权利,那就是最高监督权。
一旦我不满意的话,我可以直接叫停安全区委员会的决策权,我也只有这一项权利而已。
同时这项权利是不能继承的,一旦我死了的话,那么最高监督权也就没有了,这是我对我心血的最后放心不下的地方了。
所以你们所有的决策,其实我都是全程观看的,我看到了这间会议室当中,所有的丑恶。
关于决策权这件事,其实也只有我一人知道,我本打算就这样消失好了,没有想到有一天还真的用上了。
我多么希望,这项最高决策权所有人都不知道,一次也别用到,可是你们直接刷新了我的下限。
我离开的时候,把执行权下放给了智脑,因为智脑不是人类,没有人类的七情六欲,做事最能公平公正。
这样一来的话,就形成了我来监督,安全区委员会决策,智脑来执行的三权分立原则。
原本以为这样的话,就可以杜绝所有的不好,肯定能够保证安全区长治久安,但是我还是低估了人类对于权力钻空子的能力。
而且也低估了安全区委员会腐烂的度,这才多久就变成了这样。
我刚离开安全区,你们就迫不及待的切断了庇护小镇进入安全区的联系,当初以我的名义把一部分弄出去,可是说好的允许庇护小镇人自由进出安全区的。
因为安全区里面生活成本高,外面没有生活成本,买卖东西可以自由出入安全区。
结果你们转头就加强了进出的监管,理由是防范进化者进入安全区,以这个为理由,直接掐断了庇护小镇进入安全区的可能。
这是你们的决策,我当时就忍了,这个锅我也背了,反正我身上的麻烦不少,这点锅算不上什么。
但是接下来呢,你们现只要决议无法通过,或者说通过的是你们想要的,而不是安全区需要的,就可以钻智脑的空子,毕竟决议无法通过,智脑根本没办法执行。
所以你们就放任了垄断,放任了你儿子胡作非为,放任了用钱买票,因为无法达成意见,所以智脑禁止不了,也根本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