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是第一次热期爆,所以对热期会生什么事没经验。
君羲倒不是第一次经历白渊的热期,上一世,她娶白渊进门后,白渊也爆过热期。
究其原因,溟汐和白渊都是对她最深情的夫郎。
只不过,又有不同之处。
溟汐对君羲是一见钟情,从君羲救了他的那天起,就把女人视作了他此生唯一的救赎。
白渊对君羲的喜欢,与爱意无关,他纯粹是喜欢君羲身上的清冷雪香,是一种生理性喜欢。
但,溟汐和白渊的喜欢又有相似之处,那就是一旦喜欢上,那就是偏执,痴缠,不死不休。
白渊上一世之所以失宠,很大原因是热期情欲太强,让君羲一个堂堂八重武者都招架不住。
可惜,白渊和君羲二人,这一世相遇的时机太过巧妙。
一个没经历过,一个经历过,但是现在记忆混乱了……
所以,当这样的二人碰撞在一起,注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
“阿渊,不行,真的不可以!”
君羲瞳孔近乎涣散,明显是受到刺激太过。
然而,白渊此时根本听不进去。
他的热期来得太晚,压抑了太久太久,一旦爆,就一不可收拾。
男人也不准备压制自己,他想要得到的人就在身旁,用不着压抑。
“兮兮,你不是想解开锁链吗?想解开的话,就得乖乖听话哦。”
白玉床上,白渊刚刚拿过来铺上的床褥皱得不成样子,散乱的衣裳有被撕裂的,也有被揉成一团随意丢弃在角落的。
此刻的君羲是真的怕了,女人泫然欲泣,纵然有装的成分在,但起码有一半是真情流露。
君羲紧紧抓住身前的被子,将自己裹成蝉蛹状,任由白渊如何哄骗都不为所动。
她誓,就算不解开锁链,也要拒绝男人的请求。
锁链是可以后面想办法在解开,可,在继续下去,君羲就要身心俱疲而衰亡了。
谁家好夫郎持久又猛烈啊!
更何况,蛇族的构造注定让人族难以承受。
君羲打定主意,一把扇在白渊脸上,红着眼眶,本来是想凶白渊,但由于嗓子太哑,说出的狠话毫无威慑力。
“我不要解开了。”
白渊抬手摸了摸被女人扇了一巴掌的脸,君羲没有留情,脸颊上还残留着火辣的刺痛。
按理说,白渊身为蛇族尊贵的少族长,受到这种屈辱定会大雷霆才对。
但是,热期的白渊显然很不正常,感性的一面被无限放大了,理性的一面被压制到极点。
白渊好心情地扬起唇角,修长如玉的手指在被打红的侧脸上缓慢而轻柔地划过。
“兮兮,你不该打我的。”
因为,比君羲巴掌先到的,是巴掌带过来的清冷淡香。
白渊觉得自己病了,君羲的扇打对他而言不是折辱,而是奖励。
君羲不可置信地盯着男人,红唇轻颤,终究是没忍住骂出口。
“禽兽。”
白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他伸手去捉女人躲避的手,攥在掌心不放。
白渊笑得春风得意,反问君羲道:
“啊……这都被兮兮看出来了呀?”
他钳制住君羲双手,伸手去打开“蝉蛹”,眼神越来越亮,就像拆到隐藏珍稀款礼物的幸运儿。
“可是怎么办呢,兮兮越骂……我只会越爽呢。”
禽兽一词,对蛇族来说,是褒义词。
白渊喜欢君羲对他下的定义,并且残忍告诉君羲一个事实。
“兮兮,你还不知道,之前不过是刚开始吧……接下来的七天,才是重头戏。”
白渊喜洁,早在准备将君羲带回洞穴时,就准备好了一应衣食住行相关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