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你这明显就是做贼心虚。”
李易安看着这些人在那里起哄,他不慌不忙的地说道:
“各位父老乡亲们,不瞒大家说,”她用手指着那几个人,“这几个人应该是一伙的,从我们上车前他们就跟着我们。
我怀疑他们压根儿就没打好主意。
我现在也不知道我们的东西丢没丢。
但是我跟我男朋友带的比较贵重的,除了这些书本和学习用品外,就是我俩身上所有的钱财都在我男朋友的书包里。
我现在跟大伙儿说一说。
我们的钱票是分成了两团放的。
其中一团有37块6毛5分钱,还有五斤二两的粮票、半斤肉票、三两油票,令外还有两张烟票是准备给家里的老人买烟用的。
另一团钱票共有23块o8分,票据有肉票二两、粮票三斤半,五尺布票和三张工业票。
另外这两团钱票最外面的那一张1o元面额,一张被我用钢笔划上了笔道。
另外一张由于在我男朋友原来的衣服里揣的时间比较长,都被染上了布料的蓝色,看上去很旧。
各位父老乡亲们,若我打开我男朋友的书包,现里面要是真有他所说的手表,那不用说自然会原物归还并且认他们处置。
可若是我们书包里的钱票丢了的话,那么也请父老乡亲们做主,搜一下这几人的身。
若真在他们身上搜到了,请父老乡亲们为我们做主,让他们把属于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
众人一听这小姑娘说的头头是道,又把他们的钱票特征以及数量都讲得仔细明白,而且还说明了那几个青年是一伙儿的,从一开始就在跟着他们。
大家伙儿看,这几人的目光就不对了。
难不成这些人真是跟着这一对儿年轻男女而来的?
几十块钱的钱,票虽然不是很多,但也不少了,这要是真被人偷了去。还真挺可惜的。
那个说丢手表的男子以及和他站的比较近的另外一个人听李易安报的钱票,都觉得有些熟悉。
然而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原因是他们并没有偷李易安和司马寒星的钱票,因此心里踏实得很。
只有司马寒星心里觉察出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因为他的书包里根本就没有钱票。
他的钱票基本上都在安安手里放着呢,跟安安在一起,他手里根本就不会放钱票,他都是习惯性地将钱票上交。
他不动声色地静待事情的展。
那几个人虽然没有拿李易安他们的钱票,但被李易安说破,他们是一伙儿的,依然觉得心虚。
其中一个反应快一些的,争辩道:“你这小姑娘怕不是有毛病吧,咱们在同一个车站上车就都是跟着你们了?
哪个车站不是有一堆人上车?难不成都是一伙的?
你这说的像真事儿似的,别说你钱丢没丢,咱们不知道,就算是真丢了,那也不可能是咱们拿的。
平白无故冤枉人可不太像话。
看你这样的应该是学生吧,你信不信到时候我们找你们学校领导评理去。”
李易安讽刺一笑,“你们是不是一伙的暂且不论,我只问你,我们没有碰他他就要搜查我们的书包,那他碰过了我们的书包,要是真的丢了东西,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搜查他?”
那人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时那大娘说话了。“我看小姑娘这话说得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你们能搜查他们的,那他们要是真丢东西了,自然也能搜查你们的。这样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