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娘接过布包,随手摸了一下,里面的东西还挺硬,应该是书本之类的。
“既然丫头信得过我老婆子,把包放在我手里,那老婆子就当着大伙儿的面儿把包打开。
你们大伙儿也都长眼看仔细了。”
她身边的人都跟着附和,“放心吧,大娘,我们都看着呢,你尽管打开。”
那大娘又问那青年。
“小伙子,我老婆子当着大伙的面儿把包打开,要是真有你的手表那老婆子我也不怕得罪人,就将那手表还给你,可要是没有,你也莫要纠缠人家姑娘。”
那青年见众人都赞同,也只得点头。
这大娘可不糊涂,她接着问那青年:“在我打开包之前你可得说清楚,你的表具体是什么样的?
万一人家姑娘袋子里本就有手表,到时候是谁的可就说不清了。
你们大伙说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对,就是这么个理儿。大娘想得周到。”
那青年支支吾吾道:“我,我那块手表是上海牌的。”
“那上海牌的手表多了去了,具体有什么特点你可得说清楚。比如有没有什么刻字儿啊划痕呐之类的。”
那大娘十分精明地接着追问。
青年哪里能说得清个子午卯酉来?无奈之下他只得随意编个特点,反正他的目的也是这女人的相机。
一旦这女人的相机拿出来,他们就借机将那相机损坏或是将胶卷曝光。
于是他随意说道:“我那块表的背面刻着我女朋友的名字里的一个字‘娟’,表扣还有点儿松。”
“好,”老大娘又对李易安说道:“闺女,我要是看到有这么一块表,我就把那表还给人家,你没意见吧?”
“没有!”李易安眼含笑意地说。
“这下行了,大娘,你快打开吧。”周围的人纷纷催促。
老大娘也不含糊,在众人的围观下,将布包打开。
里面是三本厚厚的书,指这三本书就有好几斤重。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那青年以及他身边的几人都不由愣了一下,怎么没有相机呢?
难道是他们跟错人了?不应该呀!
长得最漂亮的,上身穿着白色毛衣外套,下身穿蓝色牛仔裤,而且还梳着一个马尾,除了这女孩儿,再没有其他人了呀?
难道是他们没有看完从学校里出来的所有的人,从而错过了真正的要跟踪的人?
这时周围的众人纷纷说话了。
“哎,没有,什么都没有。”
“看来你这小伙子是真冤枉人家姑娘了。”
“是啊,是啊,人家这包里除了三本书之外,连个毛线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手表了。”
“咦~,看来是你这小伙子记错了,这下好了,误会都解开了,你可不兴再找人家姑娘麻烦。”
“我看你还是好好想想吧,不用说,你肯定是记错了。”
那个先前说找不回来的人,这会儿又有话说了:
“就说吧,人家这姑娘一看她那穿着打扮就不是那样的人。还闷下你们的东西,真有意思,这下打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