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景澜哼了一声:“当平凡人,你就不会每年都匿名写文章到才俊楼了。”
此话一出,鲁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震惊的看着冷景澜,没想到自己做的这么隐秘的事,居然被冷景澜知道了。
那他是要……
“大人,您就算是知道了,哼,我大不了一死。”
“啧,坐下。”冷景澜无奈,他又不是杀人狂魔,干嘛动不动就死不死的。
鲁江愣了一下,让自己坐下?
冷景澜的钓竿上突然上了鱼,忙着收鱼了。
鲁江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秦淮在一边着急死了,这个死脑筋,跟着冷大人时候吃香的喝辣的份。
朝着鲁江示意:赶紧坐下。
鲁江皱眉,看着秦淮几人,对着自己招手。
其实是示意他坐下。
鲁江看冷景澜没空理自己向着秦淮他们走了过去。
秦淮:你个球蛋,让你坐下,你过来干什么?
“秦老,您叫我?”鲁江恭谨的拱手行礼。
秦淮在京城那也是神医,他鲁江虽然是鲁班术传人,可终究是没有什么建树,所以对秦淮还是需要行礼。
秦淮无奈:“我们是让你听冷大人的话坐下,谁让你过来了。”
鲁江一听,是自己误会,便要走。
秦淮无奈:“既然来了,给你一句劝告,听冷大人的话,不会有错!”
说完跟赶瘟神一样:“走走走,赶紧回去坐下,听冷大人的!”
鲁江无奈,他的年纪或许比秦淮还要大几岁,对秦淮恭敬,完全是看在他神医的身份上,他还指挥上自己了。
三个狗腿子!
鲁江突然想到了自己弟弟鲁丛。
他好像也是冷景澜的狗腿子,而且还乐此不疲那种,连认亲了以后,都没有时间跟他叙旧,要被冷景澜压榨。
冷景澜已经收鱼入户。
擦了擦手,对着鲁江说道:
“鲁江,你看看你,一把年纪了,不仅不敢公开言论,还要对比自己小的秦淮行礼。”
“啧啧啧,你说说你,有个鲁班术传人的头衔又如何?除了这你有何建树?”
鲁江一拍椅子站了起来:扎心窝也不用这么狠吧。
“大人,您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鲁江心里已经生气了,说话便没有那么多顾忌:“难道大人要占着官位,打压草民?”
说什么都不能说他的鲁班术,要是他有机会,他们一定会被鲁班术的神奇折服,也不会在这里挖苦嘲笑自己!
“对呀,我就是占着官位,挖苦嘲笑你了。”
“不仅是我,连他们三,也能随意嘲笑你。”
看鲁江的脸色青红交加,他怕自己再下点料提前送他走了,再次说道:“坐下吧。”
冷景澜不管他,自顾自说起了自己的往事。
当初自己在村里,也只想种地,安稳度日,姐姐却被小小的县令之子欺负,爹也差点丧命。
从那时候起,他就改变了想法,有钱不行,还得有权!
“鲁江,现在的我,可以轻易捏死一个县令。”
“若是当初你师父在我这个位置,有谁敢害他?”
“本官给你的是朝廷正四品大员的位置,这是多少人一辈子都强求不来的位置。”
“你在这个位置上可以呼风唤雨,生杀予夺只需要你一句话!”
“没有人再可以看扁你,也没有人再敢动你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