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元帅能指挥百万大军,从来靠的不是自己,而是有一批优秀的将军。而那些将军对他死心塌地。彭蒙,那小子的眼光不错。”
“长安的心,很深很沉。能入其心,不仅有过人之处,至少心是好的。”
就在此的,就听到院外纤盈的咆哮之声。
“段文鸯,你混蛋,你不要脸。”
众人见状,立即抱拳,逃之夭夭。
“纤盈,这可是你说的,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我能弄到飞银鱼,你都不管。”
“你居然敢贿赂爷爷和彭前辈。这不公平!我的意思是,你自己弄,而不是求别人。”
“这是你的失误。谁叫你不把话说明白?何况这飞银鱼一定是这青羊湖的?我可是重金买的。如果有错,你也怪不到我,要怪也怪彭前辈和黄前辈。”
段文鸯两手一摊,一脸无辜。
纤盈瞪了段文鸯一眼,气呼呼的走了。
“爷爷、彭爷爷,飞银鱼是稷下学宫的宝物,一次十条,你们不心疼,我心疼。”
一条飞银鱼的成长,不知要多少年。而且,稷下学宫的浩然正气能养多少飞银鱼?纤盈是院长,所思所想都要站在稷下学宫的角度去考虑。
“你以为没有我们,他就抓不到飞银鱼?或者说他们不敢真正去抓飞银鱼?”
“他段文鸯要是用肮脏的手段,我一定让他好看。”
黄庭坚不由敲了敲纤盈的头,并说道,
“你以为他那个杀神是白叫的吗?一个灭了三国的大元帅,一个大战无数的大元帅,会怕你?稷下学宫如今属于南楚,飞银鱼也是南楚之物。一旦宁皇下令,想要飞银鱼,你给还是不给?”
纤盈张了张嘴,最终说道,
“宁皇不会这么不讲理。”
“纤盈,宁皇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如果你想自在,最好不要惹她不高兴。在这世上,她最在乎的人,只有那个长安。如果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段文鸯。你信不信,如果段文鸯要所有飞银鱼,宁皇会毫不犹豫的全部给他。即使你反抗,或者整个稷下学宫反抗,全部都会死。这就是当今南楚皇帝,马微宁。”
“真的吗?”
“真的!如果我们阻止,我和你彭爷爷都会死。”
“那他为什么还要用东西给你换?”
“因为有我们,还有长安曾经在这里有美好的回忆。他不想闹得太难看,毕竟这里已经属于南楚。他给了台阶,我们又怎么不会下?尊重是相互的。纤盈,你是院长,该多想想。你的每一次决定,是把稷下学宫领向不同的道路。”
“稷下学宫就任他们宰割?”
“你只要考虑宁皇和段文鸯的想法,其余人,不必。你不仅仅代表稷下学宫,还有我们。”
“爷爷,彭爷爷,你们真好。”
“你知道那些客卿、上大夫、列大夫、稷下先生,为什么没有一个提出抗议?”
“为什么?”
“他们可是老狐狸。一个战胜方,本就可以随意取舍。付出几条飞银鱼,而保住一切,太值了。他们也在观察,南楚会如何做?真如传说中的那样?是走是留,取决于段文鸯如何做。”
“爷爷,我的头有些痛。”
“痛就不要想。你不须考虑他们的意见,只须考虑自己。有我在,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