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脆响在房间里回荡,混着古灵鸣压抑的喘息,织成一张紧绷的网,将整个房间都罩了进去。
“嗯。。。。。。。。。唔。。。。。。。。”
呻吟声越来越难抑制,有时是短促的痛呼,像被惊飞的鸟雀;
有时是绵长的气音,像风中摇曳的烛火。
古灵鸣的意识渐渐被疼痛和羞耻搅成一团乱麻,像被揉皱的锦缎,再也理不清纹路。
她能感觉到梦璃幽的呼吸就在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着龙涎香的清冽。
那是她最熟悉的味道,从前每次闻到都觉得安心,此刻却像加了料的酒,让人晕乎乎的,又清醒得可怕。
能感觉到对方按在自己腰上的手始终稳定,那力道像是在提醒她“不许躲”。
指尖偶尔会轻轻摩挲一下,带着安抚的意味,却让她更想往深处缩。
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裙摆被汗水浸得潮,裙贴在腿上又凉又黏,像层湿冷的网。
可偏偏身体里像有团火在烧,从心口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浑身烫,连指尖都泛着粉。
她的手指不知何时松开了梦璃幽的衣袖,转而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天蓝色的天鹅绒被攥得倒竖起来,绒毛蹭着掌心,带来点微痒的触感。
肌肤早已一片滚烫,每一次刷落下,都像是有火星溅在上面,疼得她浑身抖。
却又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顺着四肢百骸蔓延。
像藤蔓缠上老树,让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扭动。
不是抗拒,更像是一种无法控制的迎合,羞耻得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而在房间外,艾琳娜正翘着二郎腿悬在半空,绛紫色的裙摆垂下来,扫过地面的波斯地毯,留下浅浅的痕迹。
她手里的薯片袋被捏得沙沙作响,柠檬味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和远处飘来的花香混在一起。
面前的镜面清晰得像块上好的水晶,连古灵鸣梢滴落的汗珠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汗珠顺着脖颈滑下去,没入衣领时,还带着点细碎的光。
艾琳娜嚼着薯片,眯眼打量着镜中的画面,嘴角挂着看好戏的笑。
“现在的小年轻啊,玩的真花。”
她活了几百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可像这样又惩罚又亲昵的,倒真是少见。
尤其是梦璃幽眼底那点藏不住的温柔,明明是在教训人,却像在呵护什么稀世珍宝。
璃梦坐在她旁边。尾巴尖烦躁地扫着地面,毛茸茸的黑色尾巴带起一阵小风,把地毯上的绒毛都吹得动了动。
闻言直接探身抢过艾琳娜手里的薯片袋。
“咔嚓”一声捏紧封口,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
“别说话了,都影响我心情了。”
她的视线死死锁在镜面上,猫耳尖尖微微泛红——不是羞的,是气的。
倒不是替古灵鸣难受,那女人犯了错,受点教训是应该的。
只是看着自家主人对别人那般耐心——哪怕是在惩罚,指尖的动作都带着种旁人插不进的亲昵,心里就莫名有些堵。
尤其是看到古灵鸣那副又羞又怯,却偏生舍不得推开的模样。
璃梦就忍不住磨牙,恨不得冲进去把那女人从主人腿上揪下来。
艾琳娜挑眉,撑着脸颊饶有兴致地打量她,笑起来时,眼角会泛起淡淡的细纹,带着点岁月沉淀的慵懒。
“怎么,见不得你的小主人对别人好?还是觉得这惩罚不够狠,没让你看着解气?”
璃梦冷冷瞥了她一眼,没接话,只是指尖在腿轻轻敲击着,出规律的轻响——“笃、笃、笃”,像在倒计时,又像在压抑着什么。
她才不承认自己在吃味,只是觉得艾琳娜这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实在碍眼。
尤其是对方眼底那了然的笑意,像面镜子,照得她那点小心思无所遁形。
艾琳娜见她不吭声,耸耸肩觉得无趣,又从璃梦手里抢回薯片袋,倒了几片在手心,咔嚓咔嚓嚼着,目光重新落回镜面。
薯片的脆响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和镜面里传来的、压抑的声响形成了诡异的呼应。
就在这时,镜中的画面突然一顿。
梦璃幽挥着刷的动作猛地停在半空,刷尖离古灵鸣的后背只有寸许,紫檀木的刷柄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她脸上的从容淡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古怪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