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倾然疯狂摇头,散乱的丝沾着血污黏在脸上。
她挣扎着向后退去,铁链哗啦作响,将其束缚在原地,图做无用之功。
“别怕,倾然,寡人是不会让你们就这么轻易死去的!寡人可是花了大价钱,给这木桩进行了全方位消毒,确保你们俩能尽可能的多活哪怕是一秒钟!”
待死士那边准备完毕后,陈蒨方才直起身子,向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座位上走去。
“动手吧,先把他们俩的牙给通通敲掉,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也不能让他们有咬舌自尽的可能。”
死士们闻言,当即如鬼魅般欺身上前。赵倾然与楚淮泽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数双铁钳般的手死死制住。
只听得"咔嚓"几声脆响,二人满口白牙已伴着血沫接连崩落,在地砖上溅开点点猩红。
整个过程不过半炷香时间,却让在旁围观的小吏们无不脊背寒。
“把他俩绑到那刑架上,从那无根之人开始行刑!”
陈蒨话音刚落,楚淮泽就被死士给按在了刑架上,冰冷的铁箍锁住他的四肢。
当尖锐的木桩抵上其肛部时,他的肌肉骤然绷紧,青筋在颈侧暴起。
随着第一记重锤落下,他的瞳孔猛然扩散,喉间竟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木桩撕裂血肉的闷响混着骨骼碎裂声,在水牢内反复回荡。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他的脊背反弓如濒死的鱼,指甲在木制刑架上刮出深痕。
随着木桩不断深入,鲜血混着秽物从伤口徐徐涌出,在潮湿的地面汇成暗红的水洼。
他的惨叫渐渐转为嘶哑的呜咽,眼白布满血丝,涎水混着血沫从嘴角垂落。
当木桩从他上半部脊椎中穿出后,楚淮泽的四肢突然瘫软,只剩下肌肉无意识的抽搐。
他的目光开始涣散,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陈蒨嘴角那抹阴冷至极的笑容。
赵倾然瘫软在地,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
她死死盯着楚淮泽被木桩贯穿的身体,血沫随着微弱的呼吸不断涌出,可他却还活着。
陈家死士正对那狰狞的伤口消毒包扎,显然是不想让他就这么轻易死去。
楚淮泽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剧烈抽搐,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喘息声。
赵倾然浑身抖,指甲抠进泥里,拼命向后挪动,可还没挪两步,就撞在了身后死士的腿上。
“倾然,下一个就到你了,你这是……想往哪逃啊?!”
陈蒨的声音从暗处传来,低沉黏腻,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过她的耳膜。
赵倾然瞬间僵住,血液仿佛冻结,那声音里裹着扭曲的愉悦,每个音节都在撕扯着她的神经。
接下来一炷香的时间里,任凭赵倾然在如何挣扎,仍未能逃过被陈蒨赐予穿刺之刑的下场。
当她切身的体会过这痛到窒息,却又求死无门的感觉后,她才第一次开始忏悔自己对陈蒨,对陈家所做过的那些恶行。
但是,为时已晚。
看着眼前这被自己勾勒出的“杰作”,陈蒨满意地点点头,对一旁在录像的死士吩咐道:
“你待会回一趟陈府,直接把整个录像机拿到宗祠内烧掉,也算是告慰我那些无辜惨死的亲人了。
至于这两个脏东西,把他们横亘于宣阳门外,拿去平息民愤吧。
他们俩每天展览六个时辰,每个时辰在他们二人身上各剐两刀,切记不能致命,要薄如蝉翼,剐完后立刻包扎上药,可不能让他们轻易死了!”
“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