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见状,一口闷气自胸腹豁然而出,轻声冷笑,也不去在乎场合,解下腰间酒囊便抿上一口,好不解气!
恶人自有恶人磨,该啊。。。。。。
二郎闻言,思量数息,继而缓缓站起身形,肃然道:
“陛下诏书有言!”
话音方落!
两侧官员,豁然起身,便是一众儒生亦是连忙站起,不敢有丝毫拖沓!
二郎见此,正色道:
“朕之信将军,犹日月之照肝胆也!”
“将军可因时制宜,便宜行事。。。。。。”
言罢,方才回身落座!
三教大能讲不通道理,便要比一比拳头,最后还是要请来祖师法相!
二郎面对这难题,不过方才运用一二,便有奇效!
望着弱冠儒生面上挣扎之色,心头冷笑不已。。。。。。
然,数息后,那儒生依旧不死心,沉声道:
“还请爵爷明示。。。。。。”
下一瞬,未等二郎言语,右侧一袭红袍的白面内官豁然起身,
“放肆,你是在质疑陛下诏令么?”
天家奴仆的忠勇是刻印在骨子中的,但凡有一丝动摇皇帝威严,亦是要以性命相搏,而这也绝非是与少年的私交使然。。。。。。
儒门子弟,自古便瞧不得这些腌臜货,可前有来因,却也只得吞下这个哑巴亏!
自诩清高,狂妄自大,却绝非是没了心肝的愚蠢。。。。。。
连输两阵的中州学子,气焰悄然一消!
万众瞩目下的少年郎,侧身看向白面内官,轻笑道:
“大人莫要动怒,其不过是翻了几本诗经的腐儒,瞧不得天地,独留一份想当然而已!”
白面内官闻言,对着十二儒生冷哼一声,方才回座,可眸中依旧充斥着冷意与愠怒。。。。。。
数息后,只见儒生之中,一名年岁略大已过而立之人轻抖袍袖,缓缓起身,朗声道:
“学生听闻虞水战事吃紧,而爵爷又是统领八百里河谷的一方。。。一方帅臣,为何在这紧要之际入王城谢恩?”
“依学生之见,爵爷怕是想保留己部人马,独善其身吧!”
“这般行径,当真是辜负了陛下圣恩,惹人唾弃。。。。。。”
书生误国,可见一斑!
或许是包藏祸心,也尤为不可!
儒生不知兵,百姓亦不知兵!
这番貌似合理的言语,若是流传出去,其煽动之大,较之前两言,可谓有过之而不及。。。。。。
先入为主之念,已经落在场中万千之众心头!
偏见便是一座大山,可少年却不是埋头掘土的愚公。。。。。。
“当日朝堂之上,乃是夫子为本公执笔!”
“便是今日,本公依旧不知为何!”
“可现在本公知晓了,夫子应该是失望了,对你们这些后继之人彻底的失望了!”
“你们只会在这里卖弄口舌,甚至是想搏一个不畏权贵的名声!”
“可今日本公告诉你,脏了你的心肝!”
二郎一番言语后,豁然站起身形,眸中猩红闪现,抬手指向北方,断喝道:
“河谷在那里!”
“虞水在那里!”
“戍边的将士在那里!”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学问作不得,政务端不起,吟两酸诗当真便是读书人了?”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