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狂暴冲击波撕碎的、混合着暗红色的人体组织和灰绿色数码迷彩布片的血肉之雨!
ZsL25ng轮式战车上的3omm机炮则如同死神的链锯,以恐怖的射泼洒着弹雨!
密集的穿甲燃烧弹(apI)形成一道道钢铁洪流,疯狂地“梳理”着交通壕的边沿和任何敢于冒头的火力点!
任何试图依托壕沟反击的哈夫克士兵,瞬间就会被这金属风暴打成筛子!
交通壕的胸墙被打得千疮百孔,如同被巨兽啃噬过!
“打得好!打得好啊!哈哈哈!炸死这帮狗娘养的!”
沟渠里,一个刚刚被战友从泥浆里拖出来的第39集团军老兵,看着外面那如同炼狱般的炮击景象,状若癫狂地大笑起来,眼泪却混着泥水流下。
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排长和半个班的兄弟,在试图突破这条交通壕时,被里面埋伏的火力像割麦子一样扫倒。
“压制!保持压制!别让他们露头!”
一辆Zbd25的车长在公共频道里嘶吼,炮口再次喷出火光,将一段交通壕的拐角处炸得泥土翻飞,几个刚刚探头想射火箭弹的哈夫克士兵瞬间消失在爆炸的火光中。
突如其来的、近乎贴脸的装甲突击和炮火覆盖,彻底打乱了哈夫克增援部队的节奏和部署!
他们原本正通过四通八达的交通壕,如同暗流般快向粮食加工厂方向集结,准备将突入的gtI特战队包饺子。
然而此刻,这些原本是生命线的壕沟,却成了致命的钢铁棺材!
轰隆!!!
一14omm破甲弹精准地灌入了一条主交通壕的入口!
狭窄的空间让爆炸的威力被成倍放大!
灼热的金属射流和狂暴的冲击波如同绞肉机般席卷了整段壕沟!
里面拥挤的哈夫克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出,就被瞬间汽化、撕碎!
残肢断臂和破碎的装备混合着滚烫的泥土,喷溅出十几米高!
“啊——!我的腿!我的腿没了!!”
另一段较浅的壕沟里,一个被爆炸气浪掀飞、侥幸未死的哈夫克特种兵,抱着自己齐根而断、正在喷涌鲜血的大腿残肢,出非人的凄厉惨嚎。
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硝烟和内脏破裂的恶臭,弥漫在狭窄的空间里,令人作呕。
“医护兵!医护兵!!”
他的战友惊恐地呼喊,试图爬过去救援。
咻咻咻——!!!
一梭子3omm机炮弹如同冰雹般扫过壕沟边缘!
试图救援的士兵和那个惨叫的伤兵,连同他们身下的泥土,瞬间被狂暴的弹雨撕成了碎片!
血雾混合着泥浆喷溅在沟壁上!
绝望如同瘟疫般在幸存的哈夫克士兵中蔓延。
前进是通往加工厂地狱入口的死亡炮火,后退则可能被督战队处决。
他们被死死地钉在了这片由钢铁、火焰和血肉构成的死亡迷宫中,进退维谷。
每一次试图探头观察或组织反击,都会招致毁灭性的打击。
“不要停!继续轰!把通道给我彻底封死!”
装甲部队的指挥官冷酷的声音在频道中回荡。
加工厂内部,威龙小队压力骤减。
哈夫克机兵中队失去了源源不断的支援,在特战队员和机械狼的凶狠围剿下,如同秋风中凋零的落叶,迅被消灭。
“清理完毕!”
红狼沉稳的声音从炮位传来,他操控的3omm榴弹射器刚刚点掉了厂房角落里最后一具试图顽抗的机兵。
威龙喘着粗气,背靠着一台冰冷的金属粉碎机残骸。
汗水、血水(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油污混合在一起,顺着面甲边缘滴落。
他看着满地的机兵残骸和少数几具己方阵亡士兵的尸体,又望向外面那依旧炮火连天、如同血肉磨盘般的交通壕区域。
另一边的骇爪和露娜,再一次进入了地下管网之中……
短暂的喘息,是用无数生命和钢铁换来的。
而通往“铸铁厂”核心的道路,依旧浸泡在血与火之中。
他深吸了一口混杂着死亡和硝烟的浑浊空气,握紧了手中滚烫的R14m步枪。
战斗,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