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过李冉豪可比警察狠得太多了。
听到这话,独孤云心头一咯噔,好么,原来是来找自己要人的,心里直想哭,大哥,你想找人你就直接问啊,凭你和龙少的关系我敢不说吗?
非得着把我打成这样!
我日,都是些什么人啊!
其实他不知道,李冉豪最恨拐买妇女的人贩子,早就想收拾他了,现在又被他看了一场活春宫。
一肚子火都没地方洒,不洒他身上洒什么地方。
想了想反正自己最近是没有过收取本地女人,当下赶紧吐出口中的烂东西,仔细一看,差点没哭出来。
原来这东西居然是自己地袜子。
我操,老子Tm的半月没换过的袜子!
强忍住呕吐的感觉,还是先回答这要命煞神。
“爷!这几天我可是老实得紧,一点都没做伤攒子(亏心)的事儿,我敢对天劈雷子(誓)。真地没见过有本地地盘出入,别人有没有那我就不知道了,您可得了解,这上都市几百万号人口的,老渣可不止我一人!”
满口黑话说得李冉豪一阵头晕,他只是好玩学了点黑话,可没独孤云这样顺溜。不过意思是听懂了,这小子说不知道,他没做过!
不带一丝征兆和感情,李冉豪冷冷地一拳、再一拳。
看不出用力,可是这两下揍在小腹上的拳头,却差点没让独孤云痛晕过来,肚子里翻江倒海一片翻腾,再也忍不住呕吐出肚里全部的东西,干呕着差点没直接死过去。
拿出张相片,这是为小妮办健康证时用的彩照,在翻着白眼垂涎着黏液地皮条客前扫了扫:“见过这个女人吗?”
本来天色就暗,这四周又没灯光。
强忍着不哭出声,痛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的独孤云哪里看得清上面是什么东西,只是模糊地看着一个黑色的影子,立刻就摇摇头。
“砰!”
这一下,李冉豪冷酷地一拳k在他耳朵上,直接将他打翻在地,耳朵里象蜜蜂开了窝一般轰鸣混杂,一股血腥的暖流从鼻子耳朵里冒出,还没等他求饶,一只脚就狠狠地跺在了自己的小腿肚子上,一脚,一脚,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没有一点怜悯心肠,好象踩的不是自已地脚就拼命蹂躏过瘾,独孤云现自己的小腿好象是断了一般,那刺到了骨髓里的痛已经让他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可是这个男人却顿了一顿,还在庆幸之余,另一边小腿就传来了一样的剧痛。
独孤云是被一泡热尿淋醒地。
猛然间,他觉得自己成了那些以前被自己贩卖、强奸的女人,无论怎么的痛苦,怎么地挣扎,到最后还是摆脱不了自己,原来无力反抗被人虐待是这样的今人绝望。
李冉豪对于这样的人渣没有一丝的怜悯心肠,如果不是还没小妮的下落,估计自已会忍不住一脚踩爆他的淫根,想到那些可怜的妇女被这个灭绝人性地家伙贩卖做为妓女,被人欺凌,他就一肚子煞气。
“认识吗?”
象一把带锯齿的利刃,这个冷漠的声音又一次传到他的耳里,痛苦地呻吟一声,独孤云哭着答道:“大哥,您好人有好报,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
“不认识,哦!这么说,留着你没用了……是谁?”猛然间,李冉豪虎扑一下,闪电一般地掠到一棵大树旁,一手揪出了躲在黑暗中的李艳。
“是你!你跟踪我!”李冉豪冷冷地说道,冷酷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吓得哆嗦不已的李艳。
“没……不是,我是路过……呜!”
看着吓哭了的李艳,李冉豪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转身想要继续折磨独孤云。
“啊……大哥,大哥……!”
吓得魂飞魄散的老渣哪里会不知道那话里的意思,一时间哪里还管得了其他。
夸张地惊恐着:“我想……我想我朋友她们可能知道!听说最近她们出了批本地的盘。”
“那好!带我去!你,跟着来。”
冷得象一座冰山,散着令人生寒刺痛的气息,李冉豪提住独孤云的衣领,朝着自己的小车的方向走去,身后是牙关哆嗦,小脸煞白,被他的煞气吓得六神无主,鬼使神差地跟着上了车的李艳。
“若是你骗我!”李冉豪冷笑一下动汽车,言外之意,不用说独孤云也明白,吓得心肝俱裂的他赶紧对天誓:“我对天劈雷子……!”
独孤云说的地头其实离黑色吞噬并不是很远,一栋独立的小楼,敲开门,一个面色阴森的独眼大汉扫视了一下三人,一句话不说,松开内锁,领着三人走进了里屋。
“哟!云少,是您来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从大堂侧门里走出一个穿着妖艳的中年妇女,大概3o岁上下,透明的睡衣下,胸前两点红豆和下身那一抹黝黑是清晰可见,人长的一般,朦胧的身段倒颇为诱人,李冉豪楞了楞,好象这女人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没什么印象了。
女人看到李冉豪却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只是妩媚地走到独孤云身边,娇嗲地道:“云少,您可好久都没来照顾我们生意了,今天怎么有空,这位爷是?”
独孤云面色一苦,赔笑道:“阿蝉!这是龙少的朋友,今天来是托我办件事的!”
说到龙少,这个叫阿蝉的女人眼晴猛然一亮,看着李冉豪的眼神都妩媚了许多,赶紧撇开哧牙裂嘴暗暗叫苦的独孤云,紧贴着李冉豪坐下,那对丰满圆润的大奶几乎都贴到了他的手上。
“哎哟喂,有什么事这样重要,需要您亲自跑来一趟,叫云哥给我一个电话,我阿蝉风里来,火里去都要帮您完成!”
媚眼如丝的阿蝉放浪地笑着,身上散的香气呼呼地直钻李冉豪鼻子,李冉豪还真不习惯于这样接近一个庸脂俗粉在自己身上蹭。
厌恶地一让,让乐昏过的阿蝉一头栽到地上,狼狈爬起的样子,却是惹得本来有点楞的李艳笑了起来。
李冉豪觉得这个为自己口爆的女人比起阿蝉来,要美得多。
尴尬地笑了笑,隐藏住了眼里的愤怒,阿蝉倒也没敢继续纠缠李冉豪,只是扭怩一下又坐到了独孤云身边:“这位爷有什么能让我阿蝉帮上忙的!”
说完眼睛却看向了笑的李艳。
多年从事人口贩卖和情色生意地她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是那种从事皮肉生意地妓女。
心里也对李冉豪的身份多了些误解,心想带着这样一个女人来的男人,自然不会是黑皮(警察)。
“我想找个人。女人!”李冉豪看着阿蝉道。
“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