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远远的瞧见原襄和严宁在说话,钟绮年一蹦三尺高,用力挥手:“嗨′▽ノ,严宁,原襄!”
周翎宁和原襄同时转身,她们对钟绮年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前日在湖上,钟绮年也是很有担当的,对待弱小的船妇礼待有加,该道歉的时候绝不含糊,该赔钱的时候也主动说要赔钱。对待不知身份的她们,也是表现出了极大的道歉诚意。
“忙完了?这么多人,你竟然还有空来这边。”原襄打招呼。
钟绮年眼睛很亮,点头:“啊,过来看看你们嘛,怎么样?哎,那位姐妹呢?是叫伍妤是吧?”
周翎宁道:“是,她刚才被杆子蹭到了手,流血了,去医馆包扎一下。”
钟绮年关切的问:“严重吗?哎,早知道我走快点了,要是提前碰上,就让虞仆去把医师带过来了,这样也不用她过去了。”都怪白晓果和钟念念,她错失了一个多么好的拉近关系的机会啊。
原襄笑道:“没事,有人照顾伍妤的。”她还说着话,抬眼便看到了钟绮年背后追过来的白晓果,于是瞬间噤声。
白晓果看到原襄在看自己,矜持的整理了一下头,才迈着小步子走过来。
原襄手缓缓抬起,抓住周翎宁的胳膊,用只有她们三个人听到的声音道:“你俩聊哈,我看看比赛,分析分析。”说罢,转过身,并且左手牢牢抓住周翎宁,不让她也转。
周翎宁起初还没明白,直到白晓果含羞带怯的过来看着原襄,她才意识到什么,立马反手捏原襄的大腿外侧,用气声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
死道友不死贫道,是吧?
钟绮年不知道她们的意思,有些羡慕的说:“你们关系真好!”
周翎宁点头:“是啊,我和襄姐一见如故。”
“你那个投壶怎么样了?”钟绮年问。
周翎宁笑说:“已经比了两场了,等会儿晚些儿还需要再比一场。”
钟绮年指使白晓果站远些,不要靠自己这么近,白晓果委委屈屈的退后了几步。钟绮年说:“那你很厉害啊,得魁的可能性很大,到时候挑奖品,你要是喜欢,可以选那个青绿色的盒子。”
周翎宁好奇问:“里面的东西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原襄也好奇了:“我还以为你们这每项比赛的奖品都一样呢。”
钟绮年解释道:“不一样,我们每个人都寻了一些特殊的奖品做奖励。青绿色的那个盒子不是我准备的,但听准备的人说,那是她的珍藏,里面的东西很……特别。我也是听说的,你想选其它的也可以,都可以,每一个都挺好的。”
门票收这么贵,她们对于这个魁的奖品噱头不会随便应付。若想继续举办这个诗会,她们今年就要把名声打出去。
正说着话,便有虞仆慌慌张张,连滚带爬的跑过来,他哭喊道:“女君,女君,郎珺不见了。”
伍妤刚才就要赢得比赛时,被对面的人一杆子打在了手上,幸好没直接打中,只擦过去,留下了一道扁平的伤痕,渗出血后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因为一会儿还要比赛,本来没多大事,但是殿下和原襄都让她带着虞仆来医馆涂点药包扎一下。
“哪里不舒服?”江南星正在低头写药方。
人比较多,医馆的管事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江南星因为会医术,被分到了医师这边,其她人都出去看诊了,他被拉来坐堂,来的患者都有些质疑他这么个小郎珺会不会看诊。
伍妤道:“拿点止血的药。”
“血?”江南星吓了一跳,怎么就见血了呢。抬头看到是伍妤,有些惊讶:“是你?”
伍妤也看清了江南星的面容,礼貌的点点头:“江郎珺。”
她对这个殿下放到后院的郎珺并不熟悉,不过是见过而已。每次这位郎珺见到她,都如惊弓之鸟般离得远远地,她便自觉不再上前。
江南星放下毛笔,给她看伤:“把手放在这木架上边,我看看。”
伍妤依言把手放在桌子上的木架里,江南星戴了个手套,捏了捏伍妤受伤地方的骨头:“还行,没伤到骨头,我给你拿点止血药,你先药童敷一下,再用布包上,没多大事,最近别太用这个手使劲,等结个血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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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星边说边摘下手套,身为男子,看诊还是不太方便的,就算患者不在意,他也要顾惜自己的名声,所以做了几双薄细布手套常常带在身上。
伍妤话不多,道谢后就接过膏药去一边让药童帮忙敷上。
钟念念手扶医馆的门框,看到屋里面的江南星松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喊了声:“小江郎中。”
江南星连忙过去搀扶他:“你怎么了?”他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你额头怎么这么烫,烧了?”
钟念念摇头:“我有些不舒服,脑袋也难受,身上没力气。”
江南星扶他坐下,给他诊脉:“像是烧了,又不像。你张嘴我看看。”
钟念念被迫张开嘴,江南星没瞧出什么来,又去看他的眼睛:“转转眼珠,上下左右那样转。”
钟念念听话的动了动,说:“我很不舒服,本来想去找个地方休息的,但走着走着,虞仆跟我跟丢了,我又不认识路,还好昨天你带我来医馆,我看到就过来了。”
江南星点点头,有些严肃,他心里已经有些猜测了,问:“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