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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刘宋庐陵王刘义真 悲情小王爷和他的错位权力游戏(第1页)

序幕:十八岁小王爷的终曲悲歌

公元424年七月,江南的天气闷热得能拧出水来,知了在树上扯着嗓子抗议,仿佛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生。十八岁的庐陵王刘义真,曾经的帝国“准继承人二号种子选手”,此刻正蔫头耷脑地走在流放新安的路上。一纸诏书把他从尊贵的王爷撸成了平头老百姓(庶人)。这位爷大概还在琢磨:“我不过就是喜欢吟个诗、喝个小酒、交几个文化人朋友,招谁惹谁了?”可惜,答案很快就来了。权臣徐羡之派出的“快递员”快马加鞭赶到新安,送的可不是慰问品,而是一道冰冷的“催命符”。刀光一闪,刘义真年轻的生命瞬间定格在十八岁。他倒下时,手里大概还攥着点对风花雪月的念想,以及对这操蛋权力游戏的深深困惑——这盘棋,我到底下错了哪一步?

第一幕:长安历险记——十一岁“熊孩子”的灾难片现场(416–418年)

时间倒回义熙十三年(417年),长安城刚换了主人。北伐大神刘裕带着他的“挂件”——年仅十一岁的次子刘义真,意气风地踏进了这座千年古都。小家伙看着老爹威风凛凛,估计心里正美滋滋地想着:“当将军的儿子真拉风!”他爹刘裕也确实够意思,给他封了个“桂阳县公”,食邑千户,妥妥的“小土豪”。

然而,老爹的“爱”有时候真能坑死人。刘裕要回建康(今南京)去谋划更大的事业(称帝)了,可刚打下来的关中(陕西一带)得有人看着啊。留谁呢?刘裕一琢磨:“光留几个偏将?不行不行,镇不住场子!得留个重量级的!”环顾四周,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年仅十一岁的儿子刘义真身上!于是乎,刘义真小朋友被强行“拔苗助长”,加封“安西将军、雍州刺史,都督关中诸军事”!翻译成人话就是:关中战区总司令!旁边还配了个“保姆”长史王修。

看到这里,你可能会问:“刘裕脑子瓦特了?”哎,帝王心术难测。可能他觉得只有亲儿子才靠得住?或者想提前锻炼接班人?但现实是,他给一个刚上小学五年级年龄的孩子,配备的“辅助团队”堪称“死亡组合”:沈田子、王镇恶,这两位爷是打仗的好手不假,但互相看不顺眼,积怨比护城河还深!让一个小孩去指挥一群随时准备抄家伙互砍的“悍匪”,这画面想想就刺激——活脱脱是把一只懵懂的小羊羔扔进了饿了三天的狼群里!

剧本果然按最烂的方向展。沈田子这个“疑心病晚期患者”,天天琢磨着:“王镇恶这厮(王猛孙子,出身北方),是不是想搞复辟?”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个借口把王镇恶给咔嚓了!这下捅了马蜂窝。负责军纪的王修一看:“好家伙,敢擅杀大将?军法伺候!”二话不说,把沈田子也给办了。

这下轮到我们的小司令刘义真懵圈了。他身边估计围着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碎嘴子”(左右谗言者),天天吹风:“王修那老头也不是好东西!你看他杀了沈田子,下一步就该对付您啦!”十一岁的孩子能有多少判断力?被这么一忽悠,刘义真小手一挥(或者根本不用他挥,别人就代劳了):“来人,把王修也给我拿下!”得,唯一一个可能稳住局面、有点威望和脑子的“保姆”也被干掉了。

关中晋军这下彻底成了没头的苍蝇,人心惶惶,谁还愿意卖命?消息传到北边,夏国的“大魔王”赫连勃勃(这名字听着就不好惹)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了:“天助我也!小娃娃当家,墙倒众人推,此时不抢更待何时?”立刻点齐兵马,嗷嗷叫着就朝长安扑来。

刘义真小朋友一看这架势,小脸吓得煞白:“风紧,扯呼!”赶紧下令东撤,跑路要紧。按说跑路就该轻装简从,保命第一。可我们这位小王爷(和他的那帮“贴心”手下)偏不!大概是觉得长安这趟不能白来,金银财宝、古玩字画、还有抢来的美女……统统打包带走!队伍臃肿得像只怀孕的蜗牛,在关中平原上慢悠悠地蠕动。

老将傅弘之急得直跳脚,跑到刘义真跟前苦口婆心地劝:“我的小祖宗哎!咱能不能把那些坛坛罐罐扔了?保命要紧啊!这样磨蹭,夏国的狼崽子追上来,大家都得玩完!”刘义真小朋友估计正沉浸在“满载而归”的喜悦里,小手一挥(也可能是被“财宝美女不能丢”的论调说服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带上!都带上!一个都不能少!”

结果嘛,毫无悬念。队伍刚走到青泥(今陕西蓝田),赫连勃勃的骑兵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追了上来。晋军带着那么多“累赘”,跑又跑不快,打又没士气,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一场惨烈的大屠杀!忠心耿耿的老将蒯恩、傅弘之(就是刚才劝他那位)等人,为了掩护小王爷,力战而死,血染疆场。混乱中,小王爷刘义真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史书说“被徒跣走”,披头散光脚丫子跑路)。眼看就要被追上剁成肉泥,千钧一之际,部将段宏上演了“忠勇救主”的戏码——一把将吓傻的刘义真塞进路边的草丛里,自己跳上马,大喊:“王爷在这边!冲我来!”成功引开追兵。刘义真这才侥幸捡回一条小命,但心理阴影面积估计比整个关中平原还大。

这场史诗级的大溃败,让刘裕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关中之地,像煮熟的鸭子一样飞了,北伐成果付之东流。后世史家如蔡东藩,气得拍桌子骂刘义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话听着解气,但咱得说句公道话:让一个十一岁、可能《三字经》还没背熟的孩子,去驾驭一群如狼似虎、互相恨不得掐死对方的骄兵悍将,去对抗赫连勃勃那样的枭雄,这本身不就是最大的“败事有余”吗?真正的锅,还得扣在他爹刘裕那匪夷所思、堪比“让哈士奇看守肉骨头”的人事安排上!刘义真小朋友,顶多算是个被推上舞台中央的倒霉“背锅侠”。

第二幕:建康风云——文艺王爷的“作死”与“被作死”(42o–424年)

永初元年(42o年),刘裕终于如愿以偿,黄袍加身,成了宋武帝。十四岁的刘义真,也跟着水涨船高,被封为庐陵王,食邑三千户,从“小土豪”升级为“大土豪”。先是在建康的军事要塞石头城当“城管”,后来又搬到东府城(相当于高级别墅区)住着。到了永初二年(421年),更是火箭般升迁,当上了“司徒”!位列三公!听着吓死人吧?但明眼人都知道,这基本就是个荣誉头衔,属于“位高权不重”,主要作用是显得皇家恩宠浩荡。

经历了长安的生死时,刘义真大概觉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王道。他对打打杀杀没啥兴趣,反而一头扎进了建康的“文化圈”,成了个标准的“文艺青年”,他的朋友圈堪称“南朝顶流文化天团”。

谢灵运:山水诗鼻祖,级驴友兼大才子,性格狂傲不羁(后来果然“作死”)。

颜延之:文章大家,和谢灵运并称“颜谢”,也是个有个性的主儿。

慧琳道人:学问僧,能谈玄说道,也能议政事(这在南朝很常见)。

这几位爷经常聚在庐陵王府(或者某个风景优美的庄园),吟诗作对,谈玄论道(就是聊些很高深很虚无的哲学问题),喝着小酒,吹着牛皮,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年轻的刘义真被这群文化大咖捧得晕晕乎乎,有一次喝高兴了,拍着胸脯放话:“等我将来达了(得志),一定让灵运和延之当宰相!慧琳大师当国师!”这话估计一半是酒话,一半是少年意气。

然而,在朝廷里,有一群人对这个“文化沙龙”非常不爽。谁?以徐羡之、傅亮为的寒门出身的实权派大臣!这些人是跟着刘裕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老革命”,崇尚实干,最烦那些只会耍嘴皮子、摆架子的士族名流。在他们眼里,刘义真整天和谢灵运这些“清谈误国”的家伙混在一起,还说什么“当宰相”的疯话,这不是结党营私、图谋不轨是什么?简直就是个“危险分子俱乐部”!

徐羡之作为席顾命大臣(刘裕死前托孤的),觉得有必要敲打一下这个“不懂事”的小王爷。于是派了个心腹去“善意提醒”:“王爷啊,您身份尊贵,整天跟谢灵运、颜延之那帮人混,影响不好啊!还是注意点吧!”按常理,一般人被大佬这么点一下,多少会收敛点。可刘义真是谁?文艺青年!还带着点少年叛逆!他非但没怂,反而开启了“毒舌”模式,直接怼了回去:“灵运这人呢,华而不实(空疏);延之呢,学识不够(浅薄)……我跟他们玩,纯粹是性格合得来(性情相得),图个乐呵!你们瞎操什么心?”(原话:“灵运空疏,延之隘薄……但性情所得,未能忘言于悟赏耳。”)翻译成现代话就是:“我就爱跟这些‘没本事’的玩,关你屁事?要你管?!”这下可好,直接把徐羡之的脸打得啪啪响,梁子结得更深了。

转眼到了永初三年(422年),刘裕病重。看着自己立的太子刘义符整天就知道玩,亲近些不三不四的人(狎昵小人),刘裕这心里是拔凉拔凉的。老头一琢磨:“这大号是不是练废了?要不换个二儿子试试?”改立刘义真的心思就活泛了。但他还算谨慎,找来心腹谋士谢晦(也是后来的顾命大臣之一)征求意见:“你看我家老二(义真)怎么样?能接班不?”

谢晦这个人精,早就看透了刘义真的“文艺病”和不靠谱。他心里门清:刘义真要真当了皇帝,谢灵运、颜延之那帮人肯定上位,自己这帮实干派还有好果子吃?于是,谢晦给出了一个看似客观、实则致命的评价:“德轻于才,非人主也。”这八个字太狠了!意思是:这位爷啊,他那点小聪明(才)配不上他该有的品德(德),不是当皇帝的料!潜台词:他太浮躁、太任性、太不稳重!刘裕一听,心凉了半截,得,二儿子也指望不上。于是,一道诏书下来,刘义真被一脚踢出京城核心圈,外放到南豫州当刺史,驻地在历阳(今安徽和县)。美其名曰“历练”,实则是“靠边站”。

到了地方上,刘义真还是改不了“少爷”脾气。历阳那地方估计条件不太好,或者他习惯了京城的花天酒地,总之就是觉得“啥都缺”。三天两头向朝廷打报告:“我要这个!”、“我要那个!”、“给我点钱花花!”、“给我点兵用用!”管家的徐羡之正愁没机会收拾他呢,一看这些申请,冷笑一声:“裁量不尽与”——意思就是“该给的给点,不该给的、不想给的,门都没有!”各种卡脖子、穿小鞋。刘义真在历阳的日子估计过得挺憋屈,对徐羡之的怨恨也是蹭蹭往上涨。他大概还没意识到,自己这只“文艺小肥羊”,已经被权臣们圈进“待宰名单”了。

第三幕:新安绝唱——血色终结的十八岁青春(424年)

时间来到景平二年(424年)。少帝刘义符(刘裕长子)比他弟弟还不靠谱,登基后玩得更嗨了,完全不理朝政。这可急坏了以徐羡之、傅亮、谢晦为的顾命大臣团。他们一合计:“这熊孩子皇帝太不像话了!为了江山社稷(也为了咱们自己的身家性命),必须废掉他!”废帝计划紧锣密鼓地进行。

但是,废掉刘义符之后,按“兄终弟及”的规矩(刘裕儿子里老大废了就该老二),就该轮到刘义真上位了!这可要了老命了!徐羡之等人一想到刘义真上台,谢灵运、颜延之那帮人得势后自己可能被清算的场景,就头皮麻,后背凉。不行!绝对不行!“废帝”大业必须配套“清除潜在威胁”计划!

于是,一场针对刘义真的“泼脏水”行动迅展开,罪名都是现成的,而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罪名一:“委弃藩屏,潜怀异图”。意思就是你不好好在你的封地(历阳)待着(其实他是被派去的),整天琢磨着干坏事(谋反)!这纯属睁眼说瞎话,刘义真人在历阳,还能飞回建康造反不成?

罪名二:“纵博酣酒,讪主谤朝”。这条稍微“实”一点,但也是无限上纲。说你酗酒赌博(可能确实有),诽谤皇帝(讪主)和朝廷(谤朝)!估计就是私下里过几句牢骚,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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