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安卉完全专注于自己的事。
宋凝月歪起嘴角,以抢东西的度,拿走门口的三把伞,一路冲刺跑出了教学楼。
随意打了一把伞,坐进车里。
“有鬼抓你?”季恙扫掉她肩上的水。
“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总是很心虚的。”宋凝月盯着大门,指着前路,“快走。”
季恙启动车辆,“哪来这么多雨伞?”
“一个我昨天的,一个别人的,一个你的。”
宋凝月简单跟季恙说了昨天没伞的经过。
季恙:“……”
他以为她忘记带伞,原来是被人害了。
他的沉默,让宋凝月警惕了,“你可千万不能去找她麻烦,我已经抢走她的伞了。”
季恙:“……”
宋凝月凑近季恙,皱起鼻子,“你听见没有?”
“嗯。”
宋凝月双手抱胸,瞪着季恙:“骗我你就别想再见到我。”
季恙连连点头,“听见了,绝对不找她麻烦。”
宋凝月得意地笑了笑。
学他的威胁,果然好用。
这天晚上。
温安卉明知伞是谁拿走的,却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昨天她在伞前犹豫许久,拿起又放下……
查起来,她肯定会被拆穿的。
楼外倾盆大雨。
温安卉等雨小了几分,冲进雨里。
沿着道路跑跑走走。
身后有车灯打来。
她像是看见希望,招手停车,“帮帮我,能不能载我一程!”
黑车停下。
温安卉以为是同意了,“谢谢、谢谢!”
她的手刚碰到门把手。
黑车突然向后倒退,以高压过了水坑。
温安卉被溅了一身水,肮脏狼狈。
“喂,神经病啊!”她在原地跺脚,眼睁睁看着黑车远去。
雨水模糊她视线,没记下车牌号。
这让她更气愤了!
“有病吧!”
黑车开到校外。
季恙落下一小截车窗,任由雨水打在脸上。
舒服。
宋凝月不让他找麻烦。
他听话了。
反正那谁淋雨都湿了,多湿点少湿点,被什么水淋湿的,没差别。
—
国庆几天,宋凝月有了代步车,有了司机。
每天一日三餐不用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