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道带人又另外寻了一处水源,才刚装满两壶水,就被刺耳的警报声惊得魂飞魄散。
同时,架在树梢上的探照灯也亮如白昼,追逐着他们。
于是,两方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情势开始胶着。
另一边,深夜来临,孙绵绵在隐蔽的巷子里和孙教授汇合,两人对接了一下营救方案。
最终在孙绵绵的坚持下,她独自一人扮成杰克的模样上去顶楼。
孙教授带人在下面支援和转移。
“你确定一个人能行?”孙教授不放心,“不然我去帮你?”
说实话,当听到他亲自安排的撤离人员又一次落入野心家之手,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时,孙教授是怀疑的,更是不敢相信。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团队岂不是漏成了筛子?
他和他的成员就如同在尖刀上跳舞,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他不怕死,就是怕拖累了热心肠的同志。
孙绵绵无奈叹息,“他们有枪有子弹,你会开枪吗?”
其实她更想问,你老胳膊老腿,是能打架还是能跑?
孙教授看了眼手里的拐杖,“哎!老了。我确实不会开枪,那我就在这里等你吧。”
语气很是失落,也有点无力。
孙绵绵心弦一动,犹豫再三,想到即将的冒险行动,或许他们在外面也不一定安全。
于是,她掏出唯二的暴雨梨花针递给了他,“这个总该会了吧?对准后,拉动保险。记住,千万不要弄丢了!”
这是今天在杰克家的旁边缴获的武器。
说不定三本的人胆怯,不敢再来找她麻烦了,也就没有捡武器的机会了。
孙教授看到暴雨梨花针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急忙拉着孙绵绵问:“你怎么有三本的武器,难道你被他们盯上了,有没有受伤?”
他言辞间的担忧毫不掩饰。
孙绵绵动容,轻笑一声,“我没事!这里面的毒针见血封喉,小心使用。好了!走了。”
说完,不等孙教授回应,闪身就消失在巷子口。
城市的夜是不眠夜。
一根如华盖一般的灯柱矗立在大楼前方,照得只剩楼道灯的大楼也亮如白昼。
孙绵绵一口气爬上六楼。
推开木质安全门,正好和守在电梯口的两个大兄弟对视。
“嗨!杰克,你怎么来了?”一个又高又胖的男子熟稔的打招呼。
另一个疑惑的盯着她。
孙绵绵变戏法一般,从背后拿出一打啤酒和一袋子烧烤。
她并没有说话,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当即放在电梯口,招了招手。
另一人粗声粗气的说:“你是来送宵夜的?”
孙绵绵笑笑,学着杰克的语调,“当然!”
同一时间,她晃动袋子时挥洒出去的蒙汗药已经起效了。
“我头好晕!”胖子狐疑的嘀咕。
瘦小一点的男人趔趄了一下,警惕的看向孙绵绵,抬手就要按向腰间不停闪烁红光的警报按钮。
这种警报器一旦被用力按压,或者砸在了地上,都会出夺命一般的鸣叫。
从而召唤救援,或者提醒同伴。
孙绵绵眼疾手快,一道银针飞出,定住了那人,顺手卸了他们的警报器丢进了空间,并夺了他俩的枪支。
安全起见,分别给了他们一人一根毒针。
并在电梯口洒下了毒粉,以防他们的增援人员。
“搞定!”她施施然进入了那台能直通负二楼的电梯。
电梯门打开,守候在电梯口的鹰爪狐疑的看着孙绵绵,语气不善,“杰克,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立马离开。”
孙绵绵嗤笑,“你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