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点酱黄瓜。摩宗轻轻地唤醒白桥,
她的体温稍微降下来,也恢复了神智。
摩宗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疙瘩面糊,特制的崇国腌黄瓜也美味异常。
白桥对酱黄瓜赞不绝口,摩宗则回答她,
“我从七岁便在崇国长大,那里的食物很可口,
酱黄瓜也非常不错。我怕你觉得没胃口,
就让凯瑟琳做了一罐,等过几天,我们就回城寨。”
白桥点点头道:“好的,谢谢你的心意。”
摩宗望了眼窗台的位置,先前停落在那儿的灰鸽早已飞走,
再次踏上自己的旅途。他觉得这个世界只有彻底的征服才能换来和平,
否则将有无止境的内斗,因为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能在战争中分一杯羹,
但事实往往是残酷的,胜利者终有一天会再次沦为失败者,
成为那个不幸被蹂躏的可怜虫,如此循环往复,
痛苦的只要不是决策者、名流贵胄们,
他们就将一直战斗下去,而那些成为炮灰的人们,
只能饱经磨难,还要被迫在苦难中找寻人生的意义。
摩宗对此总是不屑的态度,他就要亲手粉碎这些不公,
令所有人都平等地死去,这就是他所认为的最大的仁慈!
摩宗来到楼下,好奇地进入凯瑟琳的房间,
翻找着她是否藏了些什么毒物,他不希望白桥再有危险。
翻找一圈后,他一无所获,只好暂时作罢。
他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处置凯瑟琳,她长得与母亲一致,
怎么样他都舍不得她的离去,哪怕她只有一具空壳。
他觉得凯瑟琳的音容笑貌与妈妈一致,
性格也与本人如出一辙,见到她以后,
他与已故之母的回忆也变得栩栩如生起来。
母亲带着七岁的他去舅舅家玩耍,
与表弟、表哥、表妹们在一起玩闹,无论哪一种游戏,
裴阑都是玩得最厉害的那个,所以后来没人愿意跟他玩,
而他总觉得意犹未尽。裴阑并不想如此快地结束,
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因为他们看起来都很有主见与个性,
根本不会迁就于他。他只好跟随着他们一同玩滑板,
只看几眼他便知晓该如何操控滑板。
等终于轮到他时,他便兴奋地踩上彩绘涂鸦的滑板,
轻轻地摆动后尾装置,并在空中旋起一个漂亮的后空翻,
这一幕令所有人都惊呆了,孩子们都纷纷为其喝彩。
这一刻他觉得是人生的高光时刻,七岁的他在空中翻滚时,
余光瞥见醉醺醺的爸爸,正在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