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深深,两人再次回到驿站后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林疏棠沐浴后,这边穿着薄纱桃红襦裙,她手臂上虽中了箭伤但好在箭矢上并没有中毒,药粉洒在伤口上带着一种灼辣的刺痛感,她疼的龇牙咧嘴。
顾砚修见她面色苍白的厉害,便将自己另一只手伸了出来,“要是疼就咬着我手臂。”
林疏棠看了眼他坚实的手臂,一时之间有些判断不出,以他这样的臂力,到时候是她的牙齿僵硬还是他的手臂僵硬。
她顿了顿,“还是不了,我怕到时候咬你一口,你要百倍奉还呢。”
顾砚修不禁笑出了声,这话倒是说的没错,不过他定然不是这样反咬回去,而是以另外一种方式……
林疏棠几乎是看见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事,身体往外一侧,“我可警告你,别多想!”
“我能多想什么?”顾砚修将她的伤口包扎好,随即又替她拢好了衣服,“我想的其实也不多,不是只有夫人一人?”
林疏棠淡淡瞥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道:“胡言乱语。”
顾砚修唇角微微勾着笑,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了。
林疏棠因着今日四处逃亡,累的不行,人才沾了枕头便直接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睡到了翌日,等到她睁开眼时却现自己正靠在马车内,外面马蹄阵阵,哒哒的声响听着叫人有些催眠。
她见春祺正掀开帷幔朝外头探出头,又看了眼周围,现没有顾砚修的身影,便连忙问道:“二爷人呢?”
春祺好似才反应过来似的,连忙道:“二爷说让我们先回京城,他还得处理找赵其彦那些人的事情呢。”
“赵其彦抓到了?”林疏棠不确定的问道。
春祺点点头,“是啊,昨个儿就被二爷带人给围住了,只是听闻那手底下有个侍卫叫江月别的,中了什么毒来着……需要那赵其彦留下一命来救呢。”
林疏棠点点头,心绪不由得有些飘远了,但想到自己竟然这般毫无知觉地就被人抬到了马车里还是不禁问了一句:“我们是什么时候离开驿站的。”
春祺想了想,“也过去两个时辰了吧……”
林疏棠看着这亮的天,不禁感慨着:看来还是她真的睡得太死了,她还有话没和他说呢。
这边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地往京城赶,顾砚修则是书信一封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去。
他等在医馆的小庭院里,这边难得放晴,薄薄日光落在他身上,却并不显得温暖反倒多了几分寒意。
溪庭将门打开,里面的大夫边抹着额头上的汗珠,边往外走,“不、不成啊,这毒入了五脏六腑,实在是回天乏术。”
溪庭闻言眼眶通红的厉害,“大夫,您想想是否还有别的法子?”
老大夫摇摇头,“就算是有解药怕是也来不及了。”
听到这话的顾砚修也是面色难看了起来,他是完全没想到赵其彦竟然会让那些被抓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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