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畜生。。。。。。”
“老畜生,老子打死你。”阮玉棋喘着粗气压制住身体更弱的阮母,相较于阮父,阮母体力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阮玉棋轻而易举压制她,不管她的双手怎么掰他的手,他了狠力,不掐死她不罢休。
“老畜生,老子送你下去他。”
阮玉书吓蒙了,眼看阮母也要被掐死了,她贴着石壁蹭到门口;趁着阮玉棋没注意,拉开门跑了出去。
“杀人啦!杀人啦!”
一路跑一路喊,各个屋子住了人的人家都出来看怎么回事。
阮玉书根本不敢停,亲眼目睹阮玉棋的暴行,见证两个人的死亡;一个死的满脸血,一个死的面目狰狞,还有一个将死不死,她只想跑,不愿意停下来。
“杀人了!杀人啦!有人杀了人啊!”
绥阳山脉地下基地的巡查人员听见动静,急忙赶来,拦住了阮玉书的去路。
“哪儿杀人了?说清楚。”
阮玉书瑟缩着满脸畏惧,眸光漂浮不定,颤颤巍巍抖着手,指着来时的方向。
“冷静!好好回话,什么地方死人了,算了,你带我们过去。”
“不,我不去,死人了。。。。。。”
巡查人员相视一眼,一把拉住阮玉书的手腕,“带我们过去,你不带我们去你就是帮凶。”
“我不是,我不是帮凶。”
阮玉书又惊又怕,她再疯也是装的,阮玉棋是真的杀疯了!
“不是帮凶就带我们拿过去,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巡视人员态度强硬。
阮玉书半推半就带他们走到了11o2号房间,看热闹的人也跟了过去,乌泱泱一群人紧随其后。
11o2号房间大敞,入眼一目了然。
地上死了一个披头散,血污流淌的女人,旁边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而杀人犯骑女人身上,那女人双手已经软在了身侧,头偏着想来是也死了。
“疯了!都疯了!”
“这世上可不得把人逼疯了。”
“他们是一家子吧?可真狠啊!死了三个!”
两名巡查人员走了进去,强行钳制住杀人犯的手,将人拖了起来。
站起来的阮玉棋眼神恶狠狠扫向阮玉书。
阮玉书打了个激灵,连连后退,撞到了人群被人又推了出去。
“你装疯。”阮玉棋眼神恨意重叠。
阮玉书六神无主,连连摇头,眼中尽是畏惧。
巡查人员一棍子敲他肚子上,痛的阮玉棋脸型扭曲,干咳了好几声。
“此人杀了三个人,你跟我们去做笔录。”巡查人员看向阮玉书,说完后又转向了吃瓜群众,“都散了,有什么可看的,你们没事儿干了?能吃饱饭了?还看别人家的热闹。”
吃瓜群众轰然散去。
两名巡查人员押着阮玉棋,带着阮玉书去到关押犯人的场地。
剩下的几个巡查人员则是收拾残局。
阮玉书眼神扫着周围,走过之处只有一间办公室,其他的全是钢铁焊死了的牢房。
巡查人员押着阮玉棋走到一间无人的监狱,打开门后将人推了进去。
“进去!老实点儿。”
受惯性的牵引,阮玉棋扑倒在地,倒在地上的他痴痴笑了起来。
巡查人员关上牢房、上锁,转头跟阮玉书说话。
“走,配合做笔录。”
人被关进监狱里,应该出不来了。
阮玉书扶着心口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心慌意乱;爸妈死了,大姐死了,阮玉棋进了监牢,她以后要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