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我近来总想睡觉,你看看我是不是气血有些虚?”
都说房事过于频繁,损女子气血精气,她实在难以启齿,可又怕是怀了孩子。
宫良不敢怠慢,沉下心来诊脉。
探完右手,他心中一喜,忙又去探左手脉象。
随后一脸的笑意,“娘娘,您这可不是血虚,是有喜了。”
凤南茵心下大喜,其实她日日抱着小时忠,也是喜爱的紧。
那样肉乎乎的奶团子,谁能不爱。
就连皇上下了朝,若是在母后宫中碰到八弟,都会抱起来亲亲。
见皇上那样喜欢小孩子,她早就想有自己的娃了。
如今听到师伯说她有喜了,怎么不高兴。
摸着平坦的小腹,她忍不住问,“可我怎么摸不出来呢?”
这两个月一直没忌房事,可会伤了宝宝?
“师伯,你能看出有怀了多久了吗?”
宫良肯定地道:“医者不自医,你诊断不出也情有可原。不过日后你要多多小心,师伯诊出你可是怀的双生龙凤胎。”
“龙凤胎?”
她抚摸着肚子,这里孕育着一对双生宝宝吗?
“娘娘,你如今年岁到底还小,日后饮食上要额外注意营养,前三个月也要克制行房。”
凤南茵小脸羞红,都想找地缝钻进去了。
“我知道了。”
师伯走后,凤南茵想第一时间将喜讯告诉皇上,忙让下面的人去准备冰碗。
六月的天,已经热得像下火。
今年的雨水额外地大,南方多地水患,朝政之事杂乱繁多。
皇上偶尔回来陪她用过晚膳,还会回御书房批折子,有一两晚也睡在那。
凤南茵带着素清姑姑赶至御书房,就听内阁朝臣在提扩充后宫一事。
“皇室血脉稀薄,该提早将孕育子嗣一事提上日程。皇上如今大婚已有半年,后宫一直未得喜讯传出,皇上是时候扩充后宫,延绵子嗣了。”
时景轩将手中奏折砸向张大人,“朕要御驾亲征南疆,你们称江南有水患,怕生瘟疫,担心朕之安慰劝诫不让朕出京。”
“如今国难当头,南蛮人缕次扰我边境烧杀抢掠,尔等无能将推举,却一个个想家中远房亲戚送进宫中为妃。”
“怎么,以为用美色就能吸引朕的注意力,可以将南疆的边患问题遗忘,再生出几个视百姓性命不顾的皇子,朕就是千古明君了,是吗?”
“这就是朕的治世能臣?”
“张中堂年迈昏聩,不再适合做内阁臣子,贬为五品国子博士,到国子监混日子去吧!”
“皇上!”
张中堂惶恐,他,他只替一众朝臣说出心声,担心皇上亲征会遭遇不测,多留下几个后代,于江山社稷也能有传承啊。
凤南茵走了进来,看着跪行在地的张大人,将手中冰碗落下。
“皇上,又在为南疆边患之事头疼?”
皇上想南征已不是一日两日,其实凤南茵也是担心的,毕竟要入三伏,南方炎热,更是蚊虫蛇蚁猖獗,只气候的恶劣程度就已经让她担心不已了。
“你怎么过来了?”
不管先前时景轩心情有多不好,看到南茵,他总会觉得心情平静。
凤南茵本不想当着朝臣说事,但今天情况终是不同。
“臣妾不知这会有外臣,只是见天气热了,给皇上送份冰碗,顺便告诉皇上一个好消息。”
皇上挑眉,伸手握住皇后的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