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年元宵节没有收到那笔本该入京的银两他已经觉不对,早就呃令地方官员将账本烧毁,同时一直在查是谁昧了那笔银子。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万万没想到靖王早就盯上了他。
这一刻,余哖告诉自己不要慌,他留有后手的,不能慌。
“臣,冤枉!”
靖王忍不住想笑,到了这个时候,这人还能喊出冤枉两字?
“余哖,你盗用太子印鉴意图谋反,霸占国有矿产等同谋逆,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称自己冤枉?”
太子见事关已,急于自证清白,直接下令道:“这等乱臣贼子就该千刀万剐,你、你该死。”
靖王:“太子,臣建议,立即革去余尚书户部尚书一职,查封余家名下一切私产,交由督察院查办。”
太子如同被雷电击穿大脑一般,瞬间冷静下来。
他,他又蠢了。
冷静下来后,太子道:“余哖所犯罪名十恶不赦,这等乱臣贼子至少要三司会审。”
余哖见太子这么快就卸磨杀驴,将自己与他摘干净,真当他这些时日的付出是真心?
这些时日送入东宫大量金银,用他时,竟然一脚踹开?
“殿下,你可不能如此啊,为了摘除自己,就想将全部罪名都安插在我身上。”
太子气得手抖,“孤对这些事,根本毫不知情,都是你胆大妄为之举。”
“我只是一个小小户部尚书,何德何能敢私自开采铁矿?若当年没有朱国丈授权,太子若不知情,我如何动得了你的印信?”
他从地上站起身,下巴高扬,“臣府邸有朱国丈早前签下的文书,臣只是被逼上了贼船,朱家出事后有太子从中威胁,臣想已不能下船。”
太子整个人都傻了,他什么时候受命过?
余尚书这时转过身,跪求着靖王,“靖亲王,请命人到老臣书房桌下面的地砖里取出一个匣子,那匣子里有证据。”
靖王好笑地挑着眉,今日这事的反转还真有意思。
这事他调查了半年之久,从未听说过朱家参与其中。
“太子殿下,您觉得呢?”
太子已经慌了,他听说过一种人,自己死也不让他人安生,这个余哖显然就是这类人。
而他偏偏贪心,近来收了余哖送过来大量金银,他以为那是余尚书投诚,没想到在这里等着他!
他恨,悔,竟是被这个老东西算计了!
方大学士道:“靖亲王,此事事关重要,最好还是请皇上出面裁定为好,太子牵扯其中,已经不适合三司雁门裁夺此事了。”
靖王点头,“给父皇送信吧,让汪晟去一趟余家。”
太子呆坐在高位,有一种孤立无援的害怕。
他的手一直抖着,从未遇见过这等大阵仗,无一人为他声,他被陷害,却无力自保。
他的太子之位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无一分权力真正在他手中。
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永和宫
皇上疲惫地仰躺在地毯上,嘴角吐着白色沫子。
五名被宠幸的秀女又羞又怕。
羞得是刚刚他们在这大殿所行的荒唐事,没有节操更是不知廉耻。
怕的是,若皇上死了,她们一个都别想活命。
?公公这时在殿外唤着,“皇上,靖亲王传话,余尚书谋逆,太子牵扯其中,请您过去主持朝政。”
?公公一连唤了三次,“皇上?”
而里面的皇上昏迷不醒,?公公叫一次,众秀女怕得身抖一下。
?公公砸门的声音大了些许,里面依旧没有声响。
时景轩早就知道父皇在做什么,只会听到没有回应,叫紧随而至的众位朝臣退后。
“父皇怕是遭遇不侧了。”
“砰”地一声,殿门被踹开,同样惊动了后殿同样享用美色的无哏道长。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