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着急啊,小丫头不懂事也正常。」胡烈看着装作一脸惶恐的宋毓容,对着她招了招手,「我们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先出去吧。」
眼见就要打探到消息宋毓容怎麽能现在出去,但若是不走恐怕就会因为怀疑。
就在黑衣男人的眼刀要扫过来前,宋毓容却先一步对着胡烈盈盈一拜,装作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手狠狠在绸纱掩盖下的小臂上狠狠一掐,抬眸的瞬间眼中就续满泪水。
「哎呦这怎麽哭了啊。」果然胡烈这个色中饿鬼一见美人落泪就什麽都忘了,看见宋毓容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就心疼的将人赶紧拉回来。
「奴家错了……出去老板会打……」说着宋毓容抬起手,漏出刚被自己掐红的小臂。
她本身就皮肤柔嫩,刚才使了力气现在看起来就是一大片红痕,看起来好不可怜。
自诩怜香惜玉的胡烈一见登时火大,说着就要下去质问老板被黑衣男子拦下了。
「大人莫要生气,我们等下多给她写赏银就好,不要此时出面误了大事。」
被提点的胡烈也只得作罢,装作安慰的样子抬手就要摸宋毓容的手,却被宋毓容先一步躲开。
宋毓容脸上带着貌似羞涩的红晕,低垂着眸子不敢看他,「奴家……给您跳舞赔罪。」
宋毓容自然是不会让这个老色鬼碰到,眼睛勾人的一转,游鱼般从男人身前挪开。
红色的纱巾朝着胡烈一投,本就酒色胡烈便被上面的香粉弄得火气上涌,男人抬手一抓偏被少女灵巧躲开,只抓了个空。
可得不到才是最勾人的,这红纱宛如在胡烈心里搔了一把,引得他激动不已。
宋毓容虽不善舞,但终究是在宫中宴会中学了个皮毛,虽是懂行人一眼便知是花架子,但对於两个心思显然不在歌舞上的人来说也够了。
她学着胡旋舞步躲开,一番动作下倒是让胡烈忘了刚才那倾倒的酒杯。
「大人刚才所说是指?」黑衣男子压低声音继续刚才的问题。
胡烈被一番打断後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端着酒杯的手都停滞了,半晌才犹豫道:「宁家在殷城根深蒂固,要抓到他们把柄估计是难,现在这个宁婉舒走失这麽久也不见他们着急,杀了她真的有用吗?」
黑衣男子自然是不会告诉他王昀让他这麽做的目的就是激怒宁家,只肯定的点头。
「这是自然,你别看现在宁家表面风平浪静,其实里面已经乱做一团了,这宁家就这麽一个女儿,从小就宝贝的不行,若是杀了她一定会让宁家急中出错露出马脚。」
黑衣男子声音带着蛊惑,端起面前的杯子对胡烈敬酒,压低音量道:「等宁家一除,大人您就是真正的大人了,自古局势造英雄啊,大人有如此机会,万万不要错过。」
闻言胡烈目光沉沉盯着手中酒杯,半晌才下了决心一般猛地仰头灌下,「好!」
「我马上就出城绝对让她活不过今夜!」
男人说完猛地鼓掌,为还在跳舞的宋毓容喝彩。
剧烈的掌声如平地炸雷,在本来安静的房间内轰然炸开。
宋毓容本就一心在二人谈话上,被突然的声音吓得脚下一软跌在地上。
这突然的变故引起两人的怀疑,一个聋子怎麽会被掌声吓到?!
显然就是个骗子!
跌在地上的宋毓容显然也意识到这点,如今消息已经探知到,她的身份也暴露了,只能赶快逃!
酒桌前的两人连忙起身,就连喝的烂醉的胡烈也不再迷糊,酒色哪有权势重要!
他愤愤的伸手指着宋毓容,「快抓住她,别让她把消息漏出去!」
黑衣男人喝的不多,不等胡烈说前就拎起桌上酒盏朝着宋毓容就砸过去!
宋毓容一个踉跄翻身躲了过去,但动作间也感受到脚上一阵刺痛感,低头一看果然刚才摔倒磕到脚踝,此时一侧的脚已经红肿。
但根本不给她什麽反应的机会,黑衣男人眼见刚才没砸到她,直接提着剑就朝人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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