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受不了苦,要不然也不会在离开前让系统将云府库房搬空了大半。
不过这渣爹也真是够狠心的,书中云三小姐苦守寒窑十八年,他不仅没让人送过一分钱一粒米,还不准云府其他人帮她。
如果单这样,还可以说他只是性格固执。
可后来陈朔荣归故里,登基称帝,他可是踩在女儿的白骨上,风风光光地做了几十年国丈爷。
陈朔知道云尚书不是个好东西。
可念在他是云三小姐的亲生父亲,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书中后期,云尚书简直成了陈朔的奴才。
不仅极尽谄媚之能事,还时常和陈朔一同追忆云三小姐的过往。
吃起女儿的人血馒头来,倒是一点儿也看不出之前的固执。
所以哪怕云尚书今天直接气死,云棠也不会有丝毫愧疚。
不过云棠知道他不会,毕竟渣爹最爱的就是自己,怎么舍得死。
陈朔终于被护卫们解了绑,云尚书看他的眼神无比阴沉。
如果不是还要利用这马夫尽早甩掉云棠这个麻烦,他今天一定要将他杖毙。
陈朔丝毫不落下风地回视云尚书,回想起云棠死后他装出来的那副伤心模样,只觉得像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是啊,他怎么能忘了呢?前世云棠之所以会早早离世,和云尚书绝对脱不了干系。
他竟然还让这老匹夫逍遥快活了这么多年。
恐怕是连上天都看不下去,才会让他重生回来,扭转这一切。
这一世,他离开前一定要给云棠留下足够的钱财,让她能安心的等他回来。
陈朔思索着未来,在云府下人的指引下洗漱干净,换上了婚服。
无论如何,今日都是他和云棠成亲的日子。
陈朔内心既幸福又激动。
虽然拜天地时,云尚书的脸色黑得能滴出墨,但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细节。
礼成后,就是宴饮宾客和入洞房的环节。
这些自视甚高的京城权贵们不愿同身份低贱的马夫共饮,大多数都早早离开了。
其中有一部分厚脸皮的还试图讨回礼金。
毕竟他们是看在宣王的面子上才来送礼,现在新郎官都换了人,凭什么还收他们的礼金。
一帮人在云府大门前拉扯推搡,好不热闹。
最后管家被逼得没办法,只能去向云尚书请示。
“你看看有哪些咱们得罪不起的人家,就把礼金退回去。”云尚书冷着脸呷了口茶道。
潜台词就是,那些能得罪的人家就都不退还,毕竟云府办场婚礼也耗费颇多。
管家领命后,带人去了库房。
厚重的铁质库房推开的一瞬间,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屋子,管家差点心肌梗塞。
“老天爷,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怎么就没一件顺心事。”管家握着钥匙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若不是一家老小的身契都在云尚书手里,他真想连夜跑路。
这活儿实在是没法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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