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龄、武烈、卫壁、朱九真、武青婴听见动静,赶紧来追。
听着身后朱九真“动情”的呼唤。
张无忌心中一痛,耳畔又不禁回想起母亲对他说的话。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闷着头逃跑,忽然一个踉跄,原来是那朱长龄绕了道,故意让朱九真在他身后弄出动静,自己则先赶往前面阻拦。
朱长龄的指法造诣相当深厚。
只是一指,张无忌便无法动弹。
他走上前,一脚踩在张无忌的脸上,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子,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便老老实实的,将谢逊和屠龙刀的下落说出来,免受皮肉之苦。”
张无忌咬紧牙关,心想便是这群人打死自己,自己也不不会说半个字。
只是那朱长龄像是瞧出了他的心思,转头对朱九真道:“真儿,你不是一直想炮制这小子么,从今天起,爹将他交给你处置,只要不死,其他都任由你。”
朱九真扭着屁股走上前,轻蔑的一脚重重踩踏在张无忌的小腹上。
冷笑道:“放心吧爹,早就该这样了,女儿有一万种办法能叫他开口。”
于是噩梦开始了。
张无忌被囚禁在了朱武连环庄的地牢之中。
陈钰仔细观察了,并非那日自己待过的,而是另外一间。
里面刑具齐全。
几乎每日,张无忌都要被朱武连环庄的这群畜生折磨。
烙铁、鞭打、狗咬,穿琵琶骨、拔指甲。
朱九真娇笑着,将常人难以忍受的刑罚尽数用在张无忌瘦弱的身体上。
整整三个月。
张无忌开始还会惨叫,闷哼。
到最后,即便是烙铁深深的刻在身上,他也面无表情。
挫败感缭绕在朱武连环庄的这群人心头。
朱九真愈癫狂,与武青婴、卫壁几乎不眠不休。
带着一群爪牙,边辱骂张无忌的父母,边持续用刑。
朱长龄偶尔会来,劝说他说出谢逊所在。
可张无忌眼神空洞的,如同木偶一般,再没出过半点声音。
这些人自然觉察不到。
此刻与张无忌等同一人的陈钰却深刻感受到了。
一股名为复仇的情绪在酝酿。
“妈,你是对的,越是漂亮的女子,越会骗人。。。”
“妈,救救我,救救无忌,救救无忌。。。”
“记住他们,一个都不要忘记,一个都不要。。。放过。。。”
兴许是殷素素显灵,一日,卫壁同朱九真再来折磨张无忌,玩的兴起,竟然没注意到穿他琵琶骨的锁链有松动。
当晚,张无忌忍着剧痛,一点点的,挣开锁链。
趁着守卫喝醉了酒,他踉跄着爬出地牢。
向庄外跑去。
朱长龄得知他逃了,大惊失色,立刻追在后边。
追到悬崖边,张无忌回头看了他一眼,纵身一跃。
合上眼,喃喃自语:“妈,若是你希望孩儿复仇,便保佑孩儿不会这般死去,若是希望孩儿现在下来陪你和爹爹,就让孩儿摔死。”
“我的屠龙刀!”朱长龄惨叫一声。
竟是不管不顾的跟着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