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砸,帮忙砍一刀。”
蚊蚊看着爱人将最脆弱的要害主动送到铡刀之下,还要自己亲手行刑,巨大的恐惧和痛苦让她浑身颤抖,几乎握不住任何东西。
“慌什么?”周牧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恐惧,翻了个极其生动的、带着血色的白眼,
“哥们儿又不会真死,照做就是了!”
蚊蚊看着他那双即使在如此境地依旧平静甚至带着催促的眼睛,巨大的心理挣扎让她几乎窒息。
最终,对周牧决定的绝对信任压倒了一切,她闭上眼,出一声绝望的嘶喊,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按下了铡刀的机关!
“咔嚓——!!!”
刺耳的金属摩擦与骨骼碎裂声响起!鲜血如同喷泉般冲天而起!那颗美丽却沾满血污的头颅滚落在地,无头的躯体在断头台上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呃……”蚊蚊瘫软在地,胃里翻江倒海。
然而下一秒,那无头的躯体猛地坐了起来。
周牧摸索着捡起自己的头颅,精准地按回断颈处。
断面处血肉如同活物般飞蠕动、连接、愈合。
他扭了扭脖子,然后伸手摸了摸几乎恢复如初的颈部皮肤,咂了咂嘴,客观地点评,
“嗯……瞬间的痛感……其实不算太强,主要是视觉和心理冲击带来的恐惧感……还有身分离瞬间的‘虚无’感比较特别。”
“对普通受刑者来说,恐惧大于实际痛苦,只适合业力较小者。”
“真正的大奸大恶之徒……心理防线太厚,得换更‘实在’的玩意儿。”
说完,他目光扫视,径直走向了那根烧得通红、上面还隐约浮现着痛苦哀嚎面孔的「铜柱」。
他动作麻利地将自己牢牢绑缚在铜柱上,然后抬手在虚空中一抓,一柄刃口带着明显锯齿、看起来就钝得令人指的砍刀出现在他手中,递给蚊蚊,
“来吧蚊砸,这回多砍几刀。”
蚊蚊颤抖着接过那沉重的、带着血腥味的钝刀,看着爱人被牢牢束缚在烧红的铜柱上,完美无瑕的肌肤在高温下迅变得焦黑、卷曲、散出蛋白质烧焦的恶臭……巨大的精神冲击让她几乎握不住刀。
但她看着周牧那平静的、甚至带着鼓励和探究的眼神,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壮感压倒了恐惧。
她咬紧牙关,含着泪,举起了刀……
时间,在这片由周牧亲手打造的地狱广场上,失去了意义。
一刀,两刀,三刀……
十刀,百刀,千刀……
完美的身体在钝刀的切割和高温的炙烤下,迅变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露出森森白骨。
但周牧的神情始终平静,甚至连眉头都很少皱起。
每当蚊蚊因为紧张或手抖,不小心多切了一块不该切的部位,或者下刀角度不对,他都会立刻出言提醒,
“左肋第三根肋骨下缘,再深半寸……对,就这里,这里的筋膜层痛感传导最敏感。”
“手腕尺骨神经丛位置,斜切度角,对……酸麻胀痛感混合,效果不错。”
“避开髂前上棘,那地方痛感不典型,浪费了……”
“你这手法真是不行,等出去之后我叫个人带带你……”
……
他的声音冷静得如同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教学,对每一寸身体位置的痛觉体验做出精确的评价和指导。
蚊蚊从最初的崩溃、颤抖,到后来的麻木、机械,再到最后,被周牧这种非人的意志力所感染,竟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同最专注的工匠,按照“指示”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这场对爱人躯体的“雕琢”。
很快,漫长的凌迟结束。
铜柱上的躯体已化作一具挂着零星血肉的骨架。
周牧轻轻一挣,束缚的锁链寸寸断裂。
莹白的光芒闪过,白骨生肌,血肉重塑,一具完好无损、甚至更加莹润的躯体再次出现。
他没做任何停留,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热身,径直走向了下一个刑具——高耸的「绞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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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练地将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脚下力,身体猛地向下一坠!
“嘎吱——”
绳索瞬间绷紧!巨大的勒力让他的脖颈出不堪重负的声音,脸颊迅涨红紫,眼球突出,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
窒息带来的剧烈挣扎让肌肉扭曲痉挛,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晃荡、踢蹬,甚至因为括约肌失控而做出不雅行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挣扎渐渐微弱,身体最终变得冰冷僵硬。
半晌,死去的周牧猛地睁开双眼,眼中神光湛然。
他轻松地解开绞索,跳下刑架,随手清理了身上的秽物,如同掸去灰尘般自然。
他抚平被勒出深痕的脖颈皮肤,平静地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