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娜塔莎极其不耐地打断了他,森然的目光让鸿钧瞬间噤若寒蝉,
“情报,我已经给你们了。”
“信,或不信,是你们的事。”
“别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更别试图用你那点可怜的心机来揣测我。”
鸿钧被那目光刺得灵魂都在颤抖,heokitty的脸上充满了挣扎与不甘。
半晌,祂猛地抬起头,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娜塔莎冕下……我最后再问一次!”
“您……真的不会出手阻止我们的计划吗?”
“哪怕……我们的计划是让那一位……永久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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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树下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娜塔莎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烦躁,甚至带上了一丝厌憎!
仿佛鸿钧的问题触及了她最深的不耐。
“我跟你说过——无——数——遍——了!”
她的声音如同极地的寒风,冰冷刺骨,
“他!周牧!是死是活,是永恒沉睡还是彻底湮灭!与我何干?!”
“我心中的道,唯有脱!踏足那‘路尽级’之上的无上境界!”
“除此之外,一切皆是虚妄!皆是尘埃!皆是……可以舍弃的绊脚石!”
“你!听懂了吗?!”
最后一声质问,如同惊雷炸响在鸿钧和太清的灵魂深处!震得他们心神摇曳,道心不稳!
鸿钧深深地看了娜塔莎一眼,仿佛要将她此刻的神情刻入灵魂深处。
最终,他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一声认命般的叹息,对着娜塔莎,对着这棵仿佛支撑着整个自在天界的巨树,缓缓地、无比恭敬地施了一礼。
“在下……明白了。”
“多谢冕下解惑。告退。”
说完,他不敢再有丝毫停留,拉着依旧处于震惊茫然状态的太清,身影迅淡化,如同被橡皮擦去的铅笔画,彻底消失在自在天界。
世界树下,重新恢复了寂静。
磅礴的生命能量缓缓流淌,滋养着万物。
娜塔莎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鸿钧和太清消失的方向,沉默了许久,许久。
然后,她轻轻地、仿佛自言自语般,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极其温柔的语气,吐出了三个字,
“俩傻逼。”
……
同一时刻,混沌海深处。
色彩扭曲、概念混乱的混沌能量流中,两个身影正百无聊赖地悬浮着打牌。
阿哈正疯狂地旋转着自己的呆毛,像个被关禁闭的小女孩般抱怨,
“太——无——聊——了——!”
“太——无——聊——了——!”
“阿哈要死了!阿哈要枯萎了!”
“没有乐子!这混沌海就是个大号垃圾场!”
一旁的花火闻言毫不客气地吐槽,“呵,这能怪谁?还不是怪你自己。”
她斜睨了阿哈一眼:“本来我们配合得多好?骗的牧那个灵魂碎片骗得团团转,眼看着他就要在‘神性阉割版’的认知里快乐地玩耍下去了。”
“结果呢?你非要自作聪明,跑去跟人家拍胸脯保证:‘放心!你的神性负担,阿哈替你扛一成!’”
花火学着阿哈当时得意洋洋的语气,然后翻了个白眼,
“这下好了吧?人家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以后还想玩?门儿都没有!”
“好端端的长期乐子,被你一爪子挠没了!”
阿哈被戳中痛处,呆毛瞬间蔫了下来,小嘴一瘪,猛地将手里的牌一扔,像个撒泼的孩子一样在混沌能量流里疯狂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