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跟我玩儿了?你小时候把脚都塞我嘴里了。江言一声不吭地掐着他的腕口往墙角里碾,金丞吃痛,也怕他再给自己掐破了皮。
自打开学,自己已经不知道受了多少伤了,谁家病人经得起你们这么玩儿啊。
于是他被江言拎到了衣橱和墙的交界处,他面向墙站着,江言就站在他的身后。江言手指很长,很硬,这是金丞第一次讹他买龙眼就现的细节,只不过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细节能同时压住自己两面手背。
像笼子一样,单用指缝的占据和骨节的夹紧,金丞两只手就死死定在了墙面上。
“你干嘛啊?我生气了啊!”金丞感觉到他在靠近,头丝都扫着他脖子了。
“你别动,我不干什么。”然而在这种不冷淡的姿势之下,江言的声音额外冷淡。
“我他妈才不信你不干什么呢,松手!”金丞立即缩起屁股,抵抗着身后的压力,但紧接着就感受到了很明显的心跳撞动,好像江言的心跑他肋骨里来了。
“你!给老子松开!”金丞真的急了。
压在他手上的修长手指松开了一瞬,下一秒像酷刑中夹手指的夹棍,紧得不能再紧,夹得金丞浑身都木了。
脚下忽然一动,他被江言踩掉了鞋,圆润的脚后跟露了出来。江言顺势将鞋踢走,用鞋尖踩住他的白袜,准备脱了。
第23章里外酷刑
金丞习惯穿船袜。
跆拳道要赤足,随时随地要脱,与其穿着普通袜子来来回回攒袜子球,不如一双轻便的船袜来得方便。可现在的他恨不得脚上套着一双高筒袜,让人寻不到破绽。
江言只轻轻一踩,袜子的后半部就剥落下来,顺着金丞带有弧度的脚心往下卷。整个过程别提多顺顺当当,江言很有技巧地寻找着角度,试图将金丞的前脚掌从袜子里剥出来。
痒,不痛不痒的痒!
“你是不是有病啊!”金丞的两条腿不自觉地往前挪动。坚硬的膝盖骨碰到了更坚硬的墙面,他才现已经退无可退。
“我没有病,身体很健康。”江言单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金丞那两只,当他剧烈挣扎时,江言又用左手压住了金丞的后腰。
后腰很窄,被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腰椎骨鲜明地凸起一个接一个小包,像是按钮,往下一按,毛桃子就一颤。江言按着其中两颗按钮,将金丞的腰往前推,一直推到他的小腹紧贴墙壁,背沟的弧度刚好填满了他的掌中。
“你……你他妈身体没病!脑子有包吧!”金丞侧着脸,被碾在墙上像变成了一张软纸,“你没事看人家脚干嘛,滚蛋!”
“我的脑子没有包,不信你一会儿可以检查。”江言继续完成他的计划,两个人骂得有来有往。他不确定金丞是哪一只脚受伤,但一般力腿都是右腿,所以大概率是右脚。
于是他用鞋尖勾住了金丞窄瘦的右脚踝。
袜子早就松了,虚虚地吊在前脚掌上。整只脚随着脚踝的被迫抬起而动,从半踩地面变成了往后,脚面朝向了后方。因为刚结束运动,金丞的脚底出现了一种平时没有的颜色,像是踩了一脚的腮红
“你!”金丞的侧脸严丝合缝和墙面接触,腰椎却和江言的手严丝合缝接触,气得他汗毛竖起。他见过这个姿势,警匪片里阿sir对待犯人才这样呢,进行全身检查。真难想象江言顶着一张美人的脸对他进行“体。位霸凌”。
“你松开我行不行?你有功夫找我麻烦,不如现在和周高寒吵一架。”金丞全身心得往墙面方向收缩。
手上的力度忽然又大了一些,满清十大酷刑又来了,金丞一直出汗,全身肌肉又木又硬。他勾起脚趾,试图挑住袜子,结果身体重心又被江言摆弄到右腿上,开始脱他左袜。
左脚后跟失守,金丞真是高估了江言的人性。
鞋尖顺着脚后跟磨到了脚心,开始往前脚掌蹭。
救命,金丞好想从墙上爬走,救救我啊。
更衣室的房门就在这时候被人推开,金启明在志愿者的帮助下找到了这里。今天上午只有跆拳道一个项目在体育馆演出,所以弟弟肯定在这。
但是他没想到,还有别人。
江言差一点就成功了,然而这一点又被人打断。当他听到开门时已经松开了金丞,起初江言以为会是志愿者进来,没想到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你们在……干什么?”金启明一瞬间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