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原本满心盘算着能从聋老太太留下的房子里分一杯羹,可此刻环顾四周,看这剑拔弩张的架势,再瞧瞧易中海和刘海中那副不肯轻易让步的模样,心里明白,就算自己再怎么力争,这房子多半也落不到自己手里。他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快权衡着利弊,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儿子闫解旷身上。
闫埠贵轻轻拍了拍闫解旷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旷儿,你想啊,要是你真去了后院,和贾张氏做了邻居,就她那泼辣难缠的性子,你觉得你往后能过得了安稳日子吗?”闫埠贵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儿子的表情,试图让他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
闫解旷仔细琢磨了一下父亲的话,不得不承认闫埠贵说得确实在理。贾张氏平日里在四合院里就是出了名的不讲理,要是真成了邻居,三天两头准得闹矛盾。
想到这儿,他心里一阵无奈,不过随即又打起了别的主意。他看着闫埠贵,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爸,这些事儿我可没少帮忙,一直帮你偷听消息呢,是不是该有点好处啊,这些钱是不是也有我的份啊?”闫解旷心里清楚房子怕是没指望了,便把心思转到了可能的钱财收益上。
闫埠贵一听儿子这话,就知道这小子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我辛辛苦苦赚钱为了啥?不就是为了你们几个能过上好日子,以后给你们买房子成家立业,哪一样不需要大把的钱?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闫埠贵表面上训斥着儿子,可心里也觉得这小子机灵劲儿随了自己。
闫解旷一听父亲这话,就知道自己这回又落空了,心里虽有些气恼,但又不好作。他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跺了跺脚,转身气哄哄地往家走去,嘴里还嘟囔着:“每次都这样,啥好处都捞不着。”
顾南在家里透过窗户,正好瞧见闫埠贵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乐呵呵地往回走。虽然不清楚他们几人之间具体达成了什么协议,但看这情形,多半是易中海、闫埠贵和刘海中三家已经私下把聋老太太家的财产,尤其是那几间房子给瓜分了。顾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哼,就这么点小算盘。”他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稍作思索后,便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第二手计划。他心里想着:“到时候只要把这事儿捅到上面去,让上头的人知道他们这些小动作,看看他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顾南向来行事果断,可不会为了这些自私自利的人浪费太多时间。
在闫埠贵离开之后,刘海中一脸焦虑地看向易中海,双手不自觉地搓着,焦急地问道:“老易,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啊?这闫埠贵半路杀出,搅得这事儿乱糟糟的,现在房子怎么分,还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咱们两家多占点便宜啊?”他的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期待,指望易中海能想出个万全之策。
易中海满脸无奈地摇了摇头,摊开双手,一脸茫然地说道:“我怎么知道啊!我也纳闷呢,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把这事儿说给闫埠贵听的。不然,事情怎么会一下子变得这么麻烦,简直就是平白无故多生出这些事端来。”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将矛头对准了刘海中,她眼睛一瞪,气势汹汹地说道:“刘海中,是不是你说给闫埠贵的?你看看,现在好了吧,搞出这么多事儿!”
刘海中一听,气得脖子都红了,连忙摆手否认:“你这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啊!我干嘛要说给闫埠贵听?我又不傻,多一个人来掺和,那不就是多一个人来占便宜嘛!我图啥呀?”
紧接着,贾张氏便和刘海中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刘海中认定这件事肯定是贾张氏说出去的,在他心里,贾张氏就是个藏不住话的大嘴巴,啥事都往外说。而贾张氏则一口咬定是刘海中干的,她觉得刘海中就是怕自己在这事儿里占便宜,所以故意把消息透露给闫埠贵,好搅乱局面。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声音一个比一个大,易中海站在旁边,只觉得耳朵被吵得生疼,脑袋都快被这嘈杂的声音给炸晕了。他实在忍不住了,抬手用力挥了挥,大声喝道:“行了,都不要吵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得想想该怎么办才好。毕竟要是不跟闫埠贵把这事儿说清楚、处理好,到时候还不知道会生什么更麻烦的事呢!”
听到易中海这么一喊,刘海中和贾张氏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可两人还是互相瞪了对方一眼,眼神里满是不服气。
这时,秦淮茹看向易中海,面露难色地说道:“易大爷,总不能真的给闫埠贵钱吧?我们都还没住进去呢,凭什么要先给他钱啊?这也太憋屈了。”
易中海微微皱眉,看着秦淮茹,耐心解释道:“要是不给钱的话,我敢肯定,以闫埠贵那脾气,他真的能把这事儿宣扬得四合院人尽皆知。到时候,这事儿闹大了,说不定会更麻烦,咱们都不得安宁。”
刘海中听了易中海的话,心里琢磨了一下,看着易中海说道:“你以为就算不给闫埠贵钱,到时候我们住进去,四合院的人就会不知道吗?依我看啊,只要我们两家直接搬进去,生米煮成熟饭,闫埠贵又能有什么办法啊?”
贾张氏一听,觉得这话太对自己胃口了,一下子兴奋地站了起来,拍手叫好:“刘海中这句话说的确实没错!到时候我倒要看看闫埠贵能有啥办法。我们都已经住进去了,他还能把我们赶出去不成?就算四合院其他的人知道了,那又能怎么样,他们就更没辙了。”贾张氏越想越高兴,仿佛已经看到自己住进后院,彻底摆脱中院那股难闻味道的美好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