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珩抱着战星河往床榻边去,掌心贴着她脊背的温度烫得惊人,方才那一点残存的疑虑,早被她温顺的回应碾得支离破碎。
他将她轻轻放在软褥上,俯身时,发丝垂落,拂过她的脸颊。
战星河没有躲,只是仰头看他,眼底映着帐顶垂落的流苏光影,少了往日的冷冽锋芒,多了几分不自知的柔媚。
“别这样看我。。。。。。”她像情窦初开的少女那般,红着脸羞涩地开口。
谢玉珩的吻落下来,不再是方才的试探,带着隐忍了许久的渴慕,从眉眼,到鼻尖,再到唇角,一寸寸,细细密密。
她的指尖攥着他的衣襟,力道轻得像羽毛,轻声哼了哼,却让谢玉珩心头一颤。
他伸手,替她解开发带,青丝如瀑般散开,铺在锦被上,衬得她肌肤莹白如雪。
“公主。。。。。。”他低声唤她,声音喑哑,带着极致的缱绻,“别再骗我。”
“不准再离开我。”
“我想要公主,可以吗?”
战星河睫毛轻颤,没有应声,只是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主动凑近,吻上他的唇角。
这个动作,像是一道开关,瞬间点燃了谢玉珩心底的火。
他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揽进怀里,吻变得炙热而缠绵。
帐内的烛火不知何时跳了一下,光影交错间,衣袂轻落,堆叠在床脚。
窗外的夜很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一声叠着一声,渐渐融成了一处。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眉眼,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她闭上眼,睫羽轻颤,任由他的气息将自己包裹,暂时将那些关于南凌国、关于女儿的心事,压在了心底最深的地方。
月色温柔,长夜漫漫。
。。。。。。
第二天,战星河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的男人早就不在了。
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厉声唤道:“香菱!”
“公主,你醒了。”
战星河顿时急了,抓着香菱的手追问:“谢玉珩呢?现在什么时辰了?”
“娘亲。”这时,谢皎走了进来。
“父亲和大哥,还有四叔一起去了南凌国,他说很快就会回来。”
什么?
战星河瞬间如遭五雷轰顶。
“怎么会这样!”
昨晚上她明明给他下了药,可后来他非但没有晕倒,她还以为是他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蒙汗药发作得慢,只能忍着继续配合他。。。。。。
后来他迟迟不晕,苦头却全让自己吃了。
她心想他应该快晕倒了。
可是她都不知道被弄了多少回。
他还是生龙活虎。
再后来,也不知道那男人折腾了多少次,她累得实在动不了,便沉沉睡了过去。
结果一大早醒来,他竟已经去了南凌国,而她却呼呼大睡,错过了最佳时机?
战星河欲哭无泪,赶紧拉着香菱躲到一旁,压低声音质问:“你昨天给我的药,是不是过期了!”
“不可能的公主。”香菱看着她这副模样,暗暗摇头,什么美人计,到头来竟是把自己搭了进去,“我猜,你应该是露馅了,被世子发现了端倪。”
公主这般心思,哪里玩得过心思深沉的世子?
这下好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