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他们虽然强大,也拥有强大的象兵军团,可有一个致命缺点,就是没有像样的战船,可他们又离不开恒河,只要我们一直占领恒河,他们就不得不向我们屈服!”张松分析道。
秦风也是相当兴奋,杀人放火金腰带,这次去了非得阿三出血不可。
很快,由于是任务,周瑜水军也如约而至。
“出征!”
航行多半天,大军已经到了恒河水面,秦风立于“破浪号”斗舰甲板,望着沿岸芦苇丛中穿梭的渔船,笑道:“周瑜,传令各舰,沿途,物资尽取,人船不留。”
周瑜一袭银甲,手持令旗一番指挥,然后回复道:“主公放心,前锋三舰已列‘雁形阵’,甘宁正率‘冲波队’清剿近岸渔船,陆抗在中军压阵,断无差池。”
话音刚落,东侧河面突然传来木桨击水声,十数艘载满稻谷的渔船正顺流而下,甘宁的“赤焰舰”率先冲上前,舰上弩手齐,渔船上的古阿三渔民还未反应,船帆已被弩箭射穿,船体撞在斗舰侧舷,木屑飞溅间,甘宁提刀跃下,将渔船上的粮袋尽数搬上舰:“主公,这恒河鱼米之乡,倒比中原水田富庶几分!”
不过半个时辰,沿岸村落已被惊动,村民扶老携幼往内陆逃窜,秦风却未下令停止,反而让周瑜调派五艘斗舰沿河推进,直逼三十里外的水运码头。
未及正午,码头方向突然升起黑烟,上百余艘长约十丈的孔雀战船正顺流疾驶,船头站满手持长矛的士兵,船尾鼓手敲着急促的节奏。
这是附近官府的有生力量。
“来得正好。”周瑜冷笑一声,令旗左右挥动,“传令:左舰张弩,右舰备火油,中军稳住阵型,待敌舰进入五十步射程,先射断其船桨!”
孔雀战船不知秦风军团战力,依旧悍然冲锋,待距斗舰不足六十步时,周瑜突然大喝:“放!”刹那间,斗舰两侧的床弩同时射,粗壮的铁箭如长蛇般掠过水面,径直穿透孔雀战船的木桨——只听“咔嚓”声响不断,十余艘孔雀战船瞬间失去动力,在水面打转。
“掷火油!”周瑜紧接着下令,斗舰上的士兵迅将裹着麻布的陶罐点燃,用力掷向敌船。火油遇火即燃,转眼间,孔雀战船便成了一片火海,船上的士兵惨叫着跳入恒河,却被秦风军团的小船围堵,要么被生擒,要么被斩杀。
“主公,此役缴获稻谷两千石,青铜兵器百余件。”陆抗清点完战果,向秦风禀报。
很快,远在都城的孔雀王朝阿育王已经知道了此间之事,大雷霆。
三天够,秦风忽闻斥候来报:“启禀主公,孔雀王朝阿育王已派大将羯陵伽,率步兵三十万、弓手2o万、战象五千头,还有一千艘战船,正向我军驶来!”
不多时,恒河上游出现黑压压的船队,羯陵伽的孔雀水师排着“蜂群阵”,三百艘小战船如蝗虫般铺展在水面,每艘船上载有五名弓手和三名持盾步兵,船尾还拖着用于撞击的木柱;两岸则尘土飞扬,步兵列着密集阵型推进,战象的长鼻不时扬起,出震耳欲聋的嘶吼。
“将军,这羯陵伽倒是懂些水战,知道用小战船打游击。”陆抗语气紧张。
周瑜闻言道:“幼节,小战船虽灵活,却无防护之力,且航慢于我军斗舰。我已有计划——让甘宁率五十艘快船,载火油与火箭,从两侧迂回,烧其外围战船;你亲自率中军斗舰,以‘一字长蛇阵’拦其前路,床弩专射敌船桅杆;大事可成矣!”
陆抗当即领命:“末将这就去调兵,保证不让一艘敌舰冲过中军防线!”甘宁更是摩拳擦掌:“火攻可是咱的老本行,定让这些蛮夷尝尝‘赤焰焚江’的滋味!”
辰时三刻,羯陵伽的水师率先起进攻,上千艘小战船分三路冲锋,船头的弓手不断向秦风军团射箭,箭矢却被斗舰的厚木甲板挡下。
待敌舰进入三十步射程,陆抗一声令下,中军斗舰的床弩齐,铁箭呼啸着穿透敌船桅杆,数十艘小战船瞬间失去平衡,船头的士兵纷纷摔倒。
就在此时,甘宁的快船从两侧杀出,船上士兵将火油罐掷向敌船,随后射出火箭。火油遇火腾起丈高火焰,风借火势,迅蔓延至周边战船,孔雀水师的士兵从未见过如此猛烈的火攻,纷纷跳船逃生,却被恒河中的暗流卷走。
羯陵伽站在旗舰上,见外围战船已被烧毁近百艘,气得挥剑斩断船桨:“这群中原人只会用火!传令步兵涉水进攻,战象冲开敌舰阵型!”
两岸的孔雀步兵当即弃盾,手持长矛涉水向斗舰靠近,战象则踏着河水,长鼻卷起石块砸向斗舰。陆抗早有准备,令斗舰上的投石机射燃着的硫磺弹,硫磺弹落在战象附近爆炸,浓烟呛得战象狂,反而转身冲撞自家步兵,两岸顿时一片混乱。
“羯陵伽,你这点本事,也敢与我军抗衡?”周瑜立于斗舰船头,声音透过传令兵的号角传遍水面。羯陵伽怒不可遏,亲自率一百艘精锐战船冲锋,却被甘宁的快船拦住。
甘宁手持铁链,纵身跃上羯陵伽的旗舰,铁链横扫间,三名孔雀士兵当场毙命:“蛮夷大将,可敢与我甘宁一战?”
羯陵伽挥剑迎战,却不敌甘宁的悍勇,几个回合便被铁链缠住手腕,被甘宁生擒上船。失去主将的孔雀水师顿时溃不成军,周瑜趁机下令全线追击,又缴获百余艘战船,以及船上的粮食、布匹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