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宝跟着他,问道:“萧少,你能不能带我见见白先生?”
“干什么?”
“就是……有新婚礼物给他。”陈嘉宝道。
“你送?”
“不是,是……你就带我去吧。”陈嘉宝有些为难道。
她知道萧野对南宁有偏见。
萧野一直觉得是南宁为了母亲的地位逼死了白弋的母亲。
所以她也不敢明说。
“是南宁的意思?”萧野一猜就猜到了。
“是,行了吧?萧少,如果你还是要带着偏见看待南宁,那我自己想办法,而且我这是特别重要的礼物。”
陈嘉宝也不指望萧野能一下子改变了态度。
不过也再一次感受到了无力。
南宁说的对,他们都是利己的商人,认定的事情绝不会改变。
不管对错。
陈嘉宝正要放弃时,萧野直接带着她上了楼,进了一间休息室。
作为新郎的白弋和伴郎之一顾闻景就坐在那。
她吃惊的看了看时间:“现在不应该是敲门接亲妈?怎么坐在这里?”
“太麻烦。”白弋惜字如金道。
陈嘉宝抬眸:“那楼上……”
萧野无所谓的坐下:“有人去就行了。新娘还能不下来?”
这样都行?
陈嘉宝感慨完,想起了自己的正事。
她从包里掏出了一份东西给白弋:“白先生,新婚快乐,给你的礼物。”
白弋扫了一眼,夹着烟的手没怎么动,直到看到礼物盒上大蝴蝶的手法。
他顿了顿,将烟架在了烟灰缸上,然后接过了礼物。
“南宁?”
“啊?你怎么知道?”陈嘉宝都弄不懂他们了,怎么都能猜到。
“她的蝴蝶结永远都是反的。”
白弋用指腹蹭了蹭蝴蝶结。
陈嘉宝看着他的小动作,心情有些复杂,干脆开门见山:“珍妮死了,临死前不叫救护车却给南宁转发了一封邮件,就在资料袋里,白先生,我劝你看完三思而后行。”
顾闻景正喝茶,听闻诧异道:“你说珍妮死了?”
“嗯,自杀,可她却拼命的发了邮件,最后还想打电话求救,这哪里像自杀的人,不过他们说她是抑郁症,平时没有症状。”
“这不用对,其实抑郁症还是有一些反常的,只要注意一点还是可以看出端倪,她在公司那么多同事,不可能一个人都看不出她的反常吧?”顾闻景分析道。
“反正我们没看出来,她前几天还发朋友圈说要做伴娘了。当天就自杀了,这都觉得奇怪。”陈嘉宝道。
“的确奇怪。那邮件说的什么?”顾闻景问道。
“你们自己看吧,免得说我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