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修改必须看起来像设计缺陷或硬件局限,而不是人为植入的后门。”
霍金斯走到白板前,拿起记号笔。
“那就设计成条件触发模式。”
“第一,能耗增加只在系统负载连续超过80%、且持续运行四十八小时后激活。”
“其次,随机延迟只在特定数据包序列中触发。”
克莱因接话补充道。
“比如,只在处理雷达多目标跟踪数据流,或者聚变模拟的磁场控制指令时。”
“其他时候完全正常,这样他们就算怀疑,也很难复现和定位。”
斯密斯:“第三,效率衰减,可以做成和系统总运行时间挂钩。”
“每累计运行一千小时,衰减基准值增加0。1%。”
“初期几乎感觉不到,一年后就明显了。”
“到时候他们要么花大价钱请我们优化,要么忍受性能持续下滑。”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个阴损但技术上几乎天衣无缝的方案,逐渐成型。
霍金斯看着白板上密密麻麻的流程图和参数节点,眼神越来越亮。
这已经不只是一次报复,这是一场精密的、长期的技术控制实验。
“斯密斯,你负责算法延迟模块。”
“克莱因,能耗和效率衰减交给你,我亲自做整体架构伪装和日志清洗。”
“对了,还有一件事。”
斯密斯忽然说道。
“那个古怪的接口,要不要利用一下?”
“把它做成一个看起来可能有问题,但实际无害的烟雾弹?”
“如果樱花国未来真发现什么异常,可以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到那个接口上,反正我们自己也没搞明白那是什么。”
霍金斯想了想,点头。
“可以,在接口的驱动层加一些无意义的冗余代码,让它看起来复杂又可疑。”
“但记住,绝对不能让这个接口真的被激活或传输任何数据。”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