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平时他自己的处理方式,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真正的革命家心怀坦荡,而宋温暖给自己的另有定义。
我就是喜欢快意恩仇的英雄风,我就是白党那边的一个地方草莽。
你无凭无据抓了我的人,我不把你一次收拾服了,以后还怎么能放心去前线打仗。
宋温暖:“莫政委是被你的人给带走的,现在你告诉我,他的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时部长哪里敢说,自己是知道莫政委是下落的。
只能咬牙坚持:“我是真不知道,下面的人要是找到了他们,会向我汇报的。”
宋温暖:“时部长,你应该知道我的,我要是想把他找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
你现在就往回打一个电话,问问他们找没找到莫政委。
如果已经找到莫政委了,就让他们在半个小时之内,把人给送我们过来。
你别这么看我,我掐指算过,就半个小时的路程,如何?
王参谋,把电话线给时部长拉进来,方便他打电话。”
王参谋:拿,我必须拿,这部电话我必须拿。
要不是宋司令他们父女俩个,说不定我今天晚上,真就要在小黑屋头头睡觉了。
连出带进的,不到三十秒的时间。
一部拨号电话机,就摆在了时部长面前的桌子上。
时部长的头上早已经青筋暴露,他的手就那么悬在了电话机的上头,悬而不决。
几秒钟后,他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终于拿起了那部电话的手柄。
“喂,我是时部长,半个小时之内,把莫政委带到杨岭村来。
不要讲跟我讲什么条件,半个小时之内我看不到莫政委,你给我提头来见。”
宋温暖:“还有我的表姐夫,也一起带过来吧。”
时部长:“什么你表姐夫?你表姐夫又是哪一个啊?”
宋温暖:“就是邢志伟啊!我听说他从山西回来开会学习,结果也被你一窝端了。”
听到这个名字,司令长也皱起了眉头。
“怎么着,连邢志伟同志也被关起来了?
我记得那年咱们的队伍,到了腊子口的时候。
邢志伟同志,还跟着炊事班的同志,给咱们盛过羊肉汤哩。”
宋温暖继续加码:“何止是邢志伟同志,我听说他的亲弟弟邢志国也被扣了下来。
本来也要被他们带回来的,我听说还是副总指挥拍了桌子。
他们部门的人,才同意把人留在山西就地审查。”
一位长:“邢志国同志,不是那个李云龙的副师长么。
他们把邢志国给扣下了,就不怕那个李云龙诈刺吗?”
宋温暖:“我听说他们还瞒着李云龙呢。
旅部长已经到了快反第一师了,正带着李云龙,研究怎么打太原呢。
这也就能耽误一两天的时间,恐怕时间一长,旅部长也瞒不住了。
我还听说、我还听说,这不对呀。
你们怎么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难道生的这些事情,你们都不晓得吗?”
只见各位长都在摇头,表示他们确实不知道这些事情。
而宋温暖则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在他的脸上,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